些青年才俊,个个知书达理,将来……”
“这事儿不劳烦舅舅操心了。?如?文`网_ -更?新·最,快¢我……嗯,也许我夫君未死呐!”燕晴笑道:“也许他不光没死,还得了奇遇,被高手救下,习了一身旷世绝学,他日我遭逢大难,他从天而降,脚踏七彩祥云来救我……”
“净会胡扯!”祝文山瞪了燕晴一眼,又忍俊不禁,竟是笑了。“你呀!小时候就喜欢满口胡言。如今长大了,更疏于管教。也是怨我,当初就该随你入京,若是悉心教导,也不至于此。呼……无妨,我已经与你外公和舅母说好了,此番便随你入京。”
“啊?”燕晴瞪着眼睛,十分意外。
“不乐意啊?”
“乐意!当然乐意了!这些年,我可想舅舅了。只是吧……京城风云变幻!说不准哪天就会有杀身之祸!”燕晴一脸担忧的说道:“我岂敢让舅舅涉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而且,父母在,不远游……”
“舅舅家就在中州,距离京城也不算远。”
“那也不合适啊!外公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万一的……”
“时候不早了!”祝文山打断了燕晴的话,起身道:“你处理好伤,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x/i¢a?o~s+h\u~o~g+u,a\i`.`c′o′m!”
看着祝文山离去的背影,燕晴像是吃了什么苦涩东西似的,张了张嘴,整个人又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把脑袋耷拉了下来。
待双手包好,燕晴举着两个“白面馒头”出了军帐,刚好看到小软一瘸一拐的过来,燕晴赶紧迎了上去。“小软!”
“主公。”小软忙见礼。
“都被打了?”
“是的。”
“嘶!坏了。”燕晴担忧道:“眼看着部下倒霉,我却无能为力。唉,我这个主公的威信,定然有损啊!”
小软安慰道:“主公放心,您本也没什么威信。”
“啊……那就好。”燕晴干笑一声,问:“你上哪啊?”
“小解。”
“哦,去吧去吧,小心点儿。”燕晴表示了一下作为主公对部下的关怀。/w*a′x?s\w`.*c~o`m?
“小心什么?”
“小心别尿裤子上了。”
“多谢主公关心。”小软丢下一句话,又拱了拱手,匆匆离开。一边走一边在心底腹诽:“如你那般蹲着小解,自不会尿裤子上!”又想到燕晴举着“白面馒头”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又可乐又好奇。
一惯嚣张跋扈的燕晴,竟然这般惧怕一个书生?
真是奇怪了!
只因为是长辈吗?
燕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尊敬长辈的人呀。
……
营帐之中。
燕晴躺在床上,举着双手,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完了完了完了!
舅舅竟然也要去京城!
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天要亡我啊!
想哭……
但是哭不出来!
等到思念像海,淹没我而爱已不在……
燕晴心中悲切万分,只能歌以抒怀。
一曲唱完,又吸了一口凉气。
双手开始痛了起来。
这一晚,着实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行军赶路。
好在燕晴身份尊贵,有马车可坐。
但马车颠簸,睡也睡不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燕晴双手废了,只能让翠娘喂食。
毛贼啃着一块干粮,笑嘻嘻的看着翠娘喂食燕晴,眼神里尽是羡慕之色。也不知是在羡慕翠娘还是在羡慕燕晴。
“主公!主公!”方组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主公,这是属下祖传的秘方,对消肿有奇效!”说着,将药瓶递过来。
燕晴耷拉着眼皮看着面前的药瓶。
方组长意识到燕晴无法接过药瓶,忙又笑着将药瓶放在燕晴面前,说道:“主公,我这还有个软垫。昨夜我辛苦亲手缝制的!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定然辛苦。有了它,主公乘车之际,自不会太过辛苦了。”
燕晴瞅了一眼那软垫,发现鼓鼓囊囊的,看着就知道很实用。“噫,你有心了,放着吧。”
“呵呵,为主公分忧,是属下应尽之事。呵呵呵,主公您忙着,属下告退。”方组长笑呵呵的起身离开。
翠娘拿起那软垫,试了试,笑道:“果然极好呢。”说着,将软垫贴着燕晴身后的马车轮子放好。“殿下您试试。”
燕晴靠着软垫试了试,道:“确实不错。”
翠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