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环顾周围。?8+1!k*a~n*s!h′u+.·c¨o·m^
许多百姓都累的够呛,却不敢如魏庆书一般停下来休息片刻。
河床上的淤泥依然还有很多,今日清理干净了,他日还会积沉。
不远处的城楼上,有人正在吃酒。
不用去看,也知那是昭和三友。
魏庆书想起了当初在御书房中与皇帝的对话。
“圣上,臣欲吏部当职,为我大梁肃清官场!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皇帝笑道:“与乾坤何干?脏的是人心。”
……
人心未必是最脏的,却从来都是最易脏的。
特别是商贾。
商贾逐利,最易利欲熏心。
身在江南的林寒涧听完了一个掌柜兴奋的汇报,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个生意能谈成,你功不可没,待此事之后,自会奖励与你。先去忙吧。”
掌柜的喜滋滋的告退。
林寒涧看着那掌柜背影,脸上露出了一抹嫌弃和厌恶。-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林父看在眼里,拍了拍林寒涧的肩膀,叹道:“儿啊,你之前不怎么过问家中商事,一时间看不惯,也很正常。以后啊,慢慢会习惯的。商贾么,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林寒涧苦笑,说道:“商贾逐利,真是……”
“商贾逐利,如士子挣名,本也无错。”林父道:“既然吃了这碗饭,就别嫌弃饭里有沙子了。将来你若是科举高中,进了官场,还会见到更多不堪入目之事。是不顾一切的反对?还是直接辞官不做了?”
林寒涧哑然。
林父道:“你着人暗中给那几个小商户送去一些补偿吧,莫要让他们亏了太多。”顿了顿,又道:“经商之道,就是为官之道。此时你尚未高中,为父说的话,你或许还能听得入耳。待到将来,为父这个商贾在‘林大人’面前,便是人微言轻了。”
林寒涧拱手欠身道:“儿受教。”
101 忧心之事
燕晴是个急性子,做事情不喜欢拖拖拉拉。*k^e/n′y¨u`e*d\u/.′c`o!m?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杀金不换,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燕晴还是个懒惰性子。既然自己本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青衣又承诺了帮忙,那又何必再多费心思呢?更何况,让金不换死在皇后面前,似乎还挺有趣。
燕晴不喜欢青衣。
但却并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承诺。
一根冰糖葫芦能记上五年的人,应该不会轻易毁诺。
如果不立刻杀掉金不换,那就要防备他对自己下手了。
金不换虽然厉害,但燕晴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打铁还需自身硬呐!
哪天自己能变成绝世高手就好喽。
可眼下已经到了“中至期”,每日也坚持修炼着《天姚诀》,为何却是毫无收益呢?
没感觉体内真气暴涨,更没有突然可以飞檐走壁的迹象。
原本还琢磨着等到自己成了高手,就找个机会去楚州看看呢。
燕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绣娘给骗了。
又想起绣娘了。
燕晴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本以为自己会慢慢的习惯没有绣娘的日子。
然而,这个过程,似乎有些漫长了。
惆怅一番,燕晴收拾了情绪,又开始琢磨起来怎么找出府中密探的事情。想到此事,不由懊恼的拍了拍大腿。
真是的,怎么忘记问问青衣了呢?
那家伙阴险诡诈,定然有办法。
唉!
算了,喝酒。
原本已然喝了不少,再有二两下肚,燕晴就有些晕乎乎了。
从酒楼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晃悠。
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白鹿,燕晴大着舌头说道:“没——事儿!我是喝了不少,倒也不至于走不——成路。路……嗯,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来福笑着拍马屁道:“殿下厉害,一出口就是至理名言。”
“哈!那是。我跟你说——”燕晴打了个嗝儿,晃着食指,指点着来福,道:“我跟你们不同,你们喝多了,爹妈都不认识。我喝多了之后,思绪就会十分活跃,头脑风暴就会……嗝儿……很……嗯,强大。”
“是是是,还是殿下厉害,小的哪能跟殿下比啊。”
“嘿嘿……”
“哎呦,殿下您小心,别摔了。”
燕晴踉跄了两步,好在没有摔倒。“不怕!哈哈!”笑过之后,竟是兴致突来,唱了个小曲儿:“我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