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的……唔,味道有些奇怪。.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林寒涧回过神来,看一眼燕晴身子两侧的小碗儿,脸色变了变。“这个……这一碗,才是清眸米酥……你吃的,是……鱼食。”
73 人各有志
“呕……”燕晴趴在栏杆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恶心的不停干呕。
林寒涧有些好笑的安慰道:“好啦好啦,鱼食配料不过是些麸皮、虾仁之类,倒也不是不能吃。我听闻有些人还会特意品尝一下,以辨别鱼食的优劣呢。”说着,递了一杯水过去。
燕晴漱了口,又干呕了两下,皱着眉瞪向林寒涧,不悦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罢,转过身来,无力的坐在锦凳上,背靠着栏杆,张起嘴巴,又伸出舌头哈气。“满嘴的腥味儿!”
“不会呀,虾仁很少的。”
“不信你闻闻。”燕晴说罢,冲着林寒涧伸过脑袋,张开嘴巴微伸舌头,冲着他哈气。“是吧?”
看着近在眼前的燕晴的俏颜,和那朱唇香舌,林寒涧痴了一下,心底竟是涌出一股冲动。,2?0¢2!3!t*x·t,.+c/o?m¢
他暗暗的攥着拳头,缓缓的呼吸,克制着悸动的心,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闻到。”
“不可能!你鼻子瞎吗?”
“哈哈。”林寒涧大笑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情绪。又注意到燕晴脑袋上的金步摇竟是歪了一些。略作迟疑,伸出手来,帮燕晴正了正金步摇,想起燕晴之前一本正经的话,打趣说道:“百姓如鱼,殿下这也算是与民同乐吧。”
燕晴一愣,忽然露出一抹迷人的笑,说道:“你要不要也跟着乐呵一下?”说话间,一只手偷偷的摸向装了鱼食的小碗,之后抓起一把,迅速朝着林寒涧嘴巴里塞过来。
“那倒不必了。在下……”林寒涧哪里想到燕晴会办出这种事情来,一句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燕晴抓了鱼食的手捂住了。错愕之际,下意识的要咬住嘴巴。不成想牙齿竟是碰到一件硬物。+1¢5/9.t_x?t\.*c-o·m*
林寒涧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了这是燕晴的手指,随即没敢使劲咬。
与此同时,他竟是尝到了些许甜味儿。
莫非女子的手指是甜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林寒涧便恍然大悟。
原来,燕晴塞到自己嘴巴里的,不是鱼食,而是清眸米酥——她又一次搞错了米酥和鱼食的摆放位置。
也怪林府的下人!
为何把鱼食和米酥做的这般相像?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了,倒是第一次有人把米酥和鱼食认错了。
二者虽然很像,可鱼食稍硬,米酥很软,倒也不难辨别的。
林寒涧心中胡乱想着,舌尖竟是碰到了燕晴无意间塞在自己嘴巴里的手指,心中忽的一阵激荡。
一心戏弄林寒涧的燕晴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大笑着收回手,再看林寒涧满嘴的“鱼食”,又贱兮兮的问道:“与民同乐的感觉如何?”
林寒涧含着一口米酥,看燕晴嘻嘻哈哈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竟是咀嚼起来,还一脸的享受,说道:“确实有些腥味儿。”
“嘁!早说了,你不信……噫嘻!你恶不恶心?呕……”燕晴一脸嫌弃的往后仰着身子,差点儿吐了。
“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滚蛋!”燕晴骂了一句,往一旁挪了挪,依旧嫌弃的撇嘴。待林寒涧将那“鱼食”下咽,又挖苦几句之后,提及了正事儿:“真不考虑一下入驻我那个贸易市场吗?男人嘛,一点儿魄力也没有可怎么成?不需要太多,拿出你吃鱼食的魄力也就够了嘛。”
林寒涧沉吟许久,直到燕晴看似有些急了,才说道:“魄力这东西……不该用全家人的安危来证明。林家虽然家业不算小,可若是卷入了政事纷争,一个不慎,怕是转眼就能灰飞烟灭了。林某不屑为恶,但是……呵。”他苦笑一声,道:“或许便如殿下所言,终是没什么魄力吧。”
燕晴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瞬间又展颜而笑,说道:“行吧,怕事儿的人,也不只你一个。”说着,起身,看了看天空。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雨滴渐渐稀疏,终于停了下来。“祝你来年科举能金榜题名,最好官运亨通,位极人臣。”笑了一声,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想要转身回望,猛然想到前两次倒着走的恶果,又赶紧转回了身子,继续说道:“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看着燕晴潇洒的背影,林寒涧想起了之前玩笑一般的赌注:“若将来我入朝为官,不论官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