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嘛。·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娜塔丽娅意外地脸红了。
清晨的温馨被ak47的咆哮声打断,因为紧张,我没拿稳水杯洒出去一点。
‘别怕,听到“哒哒哒”的声音说明离我们还很远,如果你听到“嗖嗖嗖”的声音赶快趴下,子弹是贴着你耳朵飞过去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娜塔丽娅给我讲解道。
‘昨晚发生枪战了?’
‘嗯,酒店的人说,青年党在城南发动恐怖袭击,和政府.军交火,死了八个人。’娜塔丽娅随口道。
‘这的确很索马里。’我感叹道。
等诺伊兰转醒,我们准备前往摩加迪沙市郊的一所难民营。科尔多卖场帮我们从当地军阀手里买下了难民营的管理权。
顺带一提,昨天我们反杀海盗头子的事情已经在摩加迪沙传开,原本打算冲我们下手的武装团伙都收了心思,哈吉桑也是索马里沿海有名的海盗头子,连他都翻船了,谁敢上?
在去难民营之前,娜塔丽娅联系了科尔多卖场在摩加迪沙的中间人,是他帮科尔多卖场与军阀牵线搭桥。+s·o_u.k/a?n¢s/h~u¨.?c+o!m?
上午十一点,五辆武装丰田皮卡保护着一辆陆地巡洋舰(一种硬派越野车型),行驶到酒店的铁门口。街上的人纷纷驻足观看,陆地巡洋舰在索马里绝对算得上豪车中的豪车,索马里顶级富豪的象征。在索马里买车可不像在华国,你要先去邻国下订单,然后自己花钱运过来,关运费都能抵上车的价格。
一位身着西装的黑人大叔走下越野车,和酒店的熟人打了声招呼,直奔我们的房间而来。
这位大叔名叫马哈拉迪,是索马里有名的中介,专门给外国人与军阀牵线搭桥,做些倒卖军火以及粮食药品的生意,每年的收益能达到一百万美金左右,手底下养着一百多号打手,在索马里也算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1/3/x′i`a/o?s/h\u?o`..c?o!m*
“很高兴见到你,唐纳德先生,我是马哈拉迪。”敲开房门以后,马哈拉迪径直走来向我握手,一向好色的他连娜塔丽娅和诺伊兰看都没看一眼。他可不想给我这位大金主留下一个好色的坏印象,只要做好难民营的这笔生意,他可以赚到一百万美金的差价,这顶得上他一年的收入,多找几个漂亮女人也不是难事,况且娜塔丽娅和诺伊兰并符合他的审美。
“你好,马哈拉迪先生,祝愿我们合作愉快。”我露出一个商业微笑。
马哈拉迪没有多说废话,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唐纳德先生,这是难民营的管理权限移交书,只要您和西亚德将军都签上字,难民营就是您的了。”马哈拉迪取出一支笔,鼓动我赶紧签字。军阀西亚德那边已经签好字,只要待会带着钱过去取就行,两边的交易达成,科尔多卖场的尾款就会支付,那可是一百万美金啊,想到这,马哈拉迪眼睛都绿了。
我仔细阅读了移交书,里面限制还挺多,难民营里有人权组织的监察员,防止难民营发生人道主义危机。买下难民营并不是说我可以主宰难民营里所有人的生死,我获得的仅仅只是难民营的管理权,虽然某种意义上我获得的管理权也可以主宰他们的生死。
联合国每年会向难民营的管理者拨款十万美金的运营资金,这在十年前算的上一笔巨款,在维持难民营经营之后还会有五六万美金的剩余,所以军阀都愿意协助联合国管理难民营。但是随着物价上涨,十万美金在今天就不够看了,采购难民营必须的物资之后,剩下的钱不到一千美金,未来几年甚至要倒贴钱,可以说难民营已经没有油水,不然军阀也不会出手难民营的经营权。
文件里明确规定,不准胁迫难民参与军事有关的活动,要保证难民营的正常运营,如果发生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我将被剥夺管理权同时人权组织还会在国际法庭起诉我。
“马哈拉迪先生,你不问我买下难民营做什么吗?”我没有急着签字,问他道。
马哈拉迪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唐纳德先生,您随便干些什么,人口买卖、组织雇佣军、扶持军阀,只要搞得定人权观察员,随便您怎么做,就算您第二天把难民营烧了也没关系。”
“难民营的上一任管理者西亚德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他是个不错的老人,你们外国人喜欢叫他军阀,而当地人则尊称他为西亚德将军。内战的时候,他保护了一批妇女儿童。你们要买的难民营,建立者其实就是西亚德将军本人。他很少参与军阀间的地盘争夺,有钱之后也会用于改善难民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