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离点, 对自己,对姓宁的,都安全。!q~i_u?s*h¨u,b.a+n/g_.,m^e*
不过在那之前……
宁烛等了半天, 没等来对方开口,却看见窦长宵望向自己的表情有些莫测。
“行。”窦长宵说, “那就现在登记信息。”
得吓一吓姓宁的。
宁烛的卧室隔壁就是书房,窦长宵借用里面的电脑,打开了隔离点报备的网站,填完自己的信息, 剩下宁烛的,他转头看对方一眼,“你说,我写。”
宁烛说:“不用,我自己来写更快。”
但窦长宵没有让位置,只把视线从屏幕转到宁烛搭在他肩膀上的伤手上。
宁烛莫名从那双没有波澜的黑瞳里捕捉到几分轻微的嘲讽,只好妥协了。他逐一报完自己的身份信息、电话和住址,再往下的问题是问他跟窦长宵的关系。
宁烛就卡住了,“这个填什么,金主么。”
窦长宵:“。.g¨u`g_e?b.o?o·k?.,c_o?m.”
宁烛调侃道:“那填哥哥?我比你大几岁呢。”
窦长宵凉凉地朝他看了过来。
宁烛不开玩笑了,思索两秒,好像也只有一种答案能填。
“那就男朋友吧,写‘伴侣’。”
窦长宵用手指轻轻剐蹭一下鼠标,才慢慢地打上“伴侣”两个字。
*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宁烛因为吃过强效药,这周没再犯走路上突然晕倒的毛病,工作时间头脑仿佛也更灵活一些。这礼拜他连加几天班,总算带着手下人做出一份能过眼的方案,正式推进与陆氏的合作。
周五临下班前,结束一周工作,宁烛很少见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甚至有心思考虑起周末的娱乐活动,有些想活动活动筋骨。
正想着要不要跟成黎和纪驰打招呼,约两人出来打打球,忽然收到窦长宵发来的信息。
【长宵:】易感期。¢1\9·9\t/x?t,.·c·o,m^
宁烛顿了下,回复对方。
【宁火虫:】这么快?
【长宵:】嗯。
【长宵:】信息素水平升高了。应该就在今晚。
【宁火虫:】你在医院还是学校?要不要我让司机接你。
【长宵:】不用,我自己过去。
宁烛回了句好,接着放下手机。
几分钟后他又想起什么,给林姨打了通电话,让她帮忙收拾下客卧,周末两天暂时不用来了。下班后,宁烛没多耽误时间,让老赵先送自己回家。
到家楼底下时,脚步反而迟疑了。
他站在楼下,仔细回想自己身边的alpha。
因为工作性质,他需要经常跟各种性别的人打交道,也碰到过三五个处在易感期还要戴着止咬器工作的合作对象,那真是肉眼可见的暴躁,好像说着话就能把房顶给掀翻了。
成黎的易感期就像感冒,高中的时候甚至会在易感期正常来学校上课;纪驰似乎严重些,每年到易感期都要请假,具体症状是什么宁烛不清楚,只听成黎抱怨过纪驰的易感期非常难搞。
所以宁烛对大部分alpha易感期的印象都是:可以控制,但实在很惹人嫌。
宁烛想了想窦长宵易感期暴躁发脾气的样子,觉得应该会比其他人顺眼一些,于是颇为心胸宽广地想:算了,掀房顶就让他掀吧。
“怎么不进去?”
他正跑神着,耳边传来声音。
宁烛循声回过头,窦长宵站在身后看他,肩膀上背了一个很大的背包。
那个背包底部被坠得往下突出来一些,看起来很有份量。
“……你背了什么?生活用品的话不用带这么多。”
窦长宵说:“不是,是易感期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感期……需要用这么多东西吗?宁烛不可思议地又歪了下脑袋,看一眼对方身后的背包。
盯了会,他把脑袋摆正,端详窦长宵的脸,对方看起来挺平静的。
可宁烛诡异地感觉这小子这会儿心情似乎很不错,仿佛有什么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即将发生。
“那……走吧。”
他进门,带着窦长宵往二楼主卧反方向的一个房间里走:“我让林姨帮你收拾了间客卧出来,你这两天先住这儿吧。”
窦长宵:“嗯。”
宁烛领着人进屋,打量两眼四周。
因为长期没有人住,屋内没有多余的摆设,家具上一层灰尘被拂去后,便如新的一般。
房间里仅有的几件大件家具,布局跟宁烛的书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