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地点点头,白千景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孔雀蛋有多大,大概就这么大吧。.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啊。”沈灯星笑着将他拉起来,转身继续打包行李——想要知道有多大,等到蛋出来不就知道了吗?
现在还有要忙的呢。
“这么淡定?”白千景从后面将他拢入怀中,“还以为你会被吓到钻进夫君怀里呢。”
沈灯星笑着推开他,正要让他跟自己一起整理行李,就听见肚子一阵咕噜噜声响起。
白千景才不松手,一把将他拉起来往肩膀上一扛,避开了沈灯星的小腹,虽说现在一点儿感觉也不会有,也还是尽量别让小哑巴担心比较好:“都忘了你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了吧?走走走,夫君带你下馆子去!”
大年初二的变州城街上没有什么酒家开门,一切都要等到午后才会热闹起来,白千景带着沈灯星在街上溜达一圈,最后收获了半只烧鸡,六七块小葱烙饼,外加路上碰见出来走亲戚的苏老爷时,被强塞过来的一袋金桔。+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白千景吃了一个,只觉得从口中一路酸到了心里,看沈灯星再递过来,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你也别吃,我看着玩意儿酸得很……”
他话说得太慢,比不上沈灯星的手速,眼睁睁看着沈灯星塞了一个金桔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山上的胖松鼠,白千景停下脚步,担忧看着小夫郎,见他蹙眉,忙问道:“是不是酸坏了?”
沈灯星缓缓摇头,面不改色嚼嚼嚼,将金桔咽了下去,白千景狐疑地观察着他的面色,难不成是他吃到了最酸的一颗?
花孔雀不信邪,犹豫着又从沈灯星手中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鼓起勇气咬下去……
……然后就变成了酸孔雀。
“呸呸……酸死我了!”白千景吐出那酸不溜丢的金桔,脸都皱成了包子,再看向沈灯星时,就发现他也和自己差不多的表情,眼中却带着浓浓笑意,白千景这才明白自己被沈灯星耍了。′s·a~n,s+a^n_y+q/.-c*o*m+
“好哇,星星你居然骗我!”白千景扑上去对着他最怕痒的腰上挠挠,沈灯星躲来躲去也躲不开他的手,两人的打闹引来了不少路人侧目,都纷纷笑着路过——过年的喜庆气氛让人们想起不久之前这对小爱人成亲时的场面。
新婚燕尔,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那袋金桔最后被沈灯星放进小罐子里,加上糖水做成了糖渍金桔,时不时拿一颗在嘴里含着,等到白千景亲上来时,满嘴都是甜味。
……
那辆崭新又宽大的马车停在白府门前,从大年三十到初四,终于被装满了行李。
晋奚带着蒋盈盈来为他们送上了不少吃的,还有一尾新的琴。
“这些都是整理出来的琴谱,看着会好练许多,只是也莫要天天弹,当心伤了手。”蒋盈盈带来的不光是琴和琴谱,还有花楼里不少姐姐们的书信,沈灯星一一收下,非常认真地给蒋盈盈鞠了个躬。
他不会说话,这是他郑重的感谢方式。
“好了,也别这么伤感。”晋奚看他们依依不舍,看得牙根疼,对蒋盈盈道,“明年我也是要去京城的,又不是见不上面了。”
“真的吗?”蒋盈盈很是惊喜,她们都挺喜欢这个小哑巴,又乖手又巧,虽然无法言语,小本子上写下的都是甜言甜语,讨人喜欢得紧,有时候还会同意让她们在他头上试新首饰,“那这可真是太好了。”
沈灯星也挺高兴,下意识回头看向白千景,花孔雀正在数钱,见状刷地一下将银票藏在身后:“怎么了?”
晋奚咬牙道:人家正伤心呢,你还在这里数钱。”
“那怎么了?”花孔雀叉腰道,“我这里的家具可不便宜,你一并买下,我当然要点清,来来来,星星点点。”
一沓银票放在沈灯星手上,正当晋奚以为沈灯星会婉拒的时候,就见沈灯星眼睛一亮,手上刷刷刷也点了两遍。
晋奚:“……”
“真不愧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人。”蒋盈盈调侃道,沈灯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把银票收进了小荷包里——他数钱的手法还是和白千景学的,看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时候走?”晋奚无奈摇摇头,看向正在把沈灯星往马车上抱的白千景,后者将沈灯星放好才转头道:“这就走,我可不想等到晚上下大雪被困在路上,还有什么事?”
“临走前去一趟花楼门前,沈樱托我给你家夫郎带句话,”晋奚看了一眼正往马车里钻的沈灯星,“她在你们离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