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真想撕烂温述这张嘴,但又舍不得。\x\i-a.o?s\h-u?o!h-u!a·n?g¢.^c?o′m,
“无所谓,你既然敢出现在这里,我就能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温述挑眉,“一具尸体也无所谓?”
空气瞬间冷凝。
温述看着哈桑的表情,唇角上扬了两个像素点,“算了我就直说了,我相信杀手不是你派的,但是能请动一名圣骑士赌上性命猎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向导,整个南部王庭,有几人能做到?不过一个圣骑士,连你的指令都敢阳奉阴违,我想你即使不日登上皇位,也坐不太舒服吧。”
哈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野心,是王者的必需品。没有任何一个王者,会容许有人和他共享王座,甚至凌驾王座之上。”
“你想……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无关立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你是说,乌尔班?”
温述斩钉截铁道:“你配合我的计划救出一个人,我帮你击杀巫妖乌尔班。+j-i/n·c?h_e.n^g*h,b·g\c′.\c*o^m!”
哈桑瞪大眼睛,“你疯了?!”
温述歪了歪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哈桑看上去很想揍温述,但他只能站起来,抓着头发,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最终,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猛地转身将温述扯了起来,“你不怕我卸磨杀驴?”
“你做不到。”温述自信且坚定。
哈桑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拧眉看着着温述,没过多久,他神态缓和下来。
他自己十分清楚,如果不纠集第三方势力,他没有取胜的可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主动找上他的人会是温述。
一个在他眼中本应柔弱稚嫩,有点小聪明,但没有哨兵保护就无法独自生存的向导。
“你变了好多。.5?d/s,c*w¢.?c?o′m?”
温室里的花朵居然开在了沙漠里。
温述老神在在,换了个姿势坐下,“想好了?”
哈桑盯着他半天,突然觉得他那副干瘪的皮相也不是入不了眼,突然道:“亲我一口。”
“什么?”温述怀疑自己听错了。
“或者你让我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样,我就答应你。”
……
风沐瑶躺在草席上,脸深埋进头发里,用半张毯子裹着身体,尽量降低存在感。
她盯梢老亚伯已经有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期间,无论是她的眼睛耳朵还是心灵,都遭受了严重摧残。
“在哨兵把那玩意放进来的时候,你一定不要挣扎,最好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传教士位比背.入位好,能有效避免误标记。”
“做的时候不要精神疏导,那样虽然效果显著,但会产生双倍消耗,对我们来说是要命的。”
“多人运动的时候,尽量让他们一个一个来,千万不要两个甚至三个一起,天知道那是什么地狱一样的场景,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
“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装晕……”
求求从天花板上砸下个迫击炮,把这一屋子人端了吧!
疯了疯了疯了!!!
温述为什么怀疑这个色老头?
他知道听一个皮肤黑得像炭,鱼尾纹能夹死苍蝇,满口黄牙,背驼得跟龟壳一样的老头讲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对一个妙龄少女的身心是一种怎样的摧残吗?
她认为温述完全可以将这色老头排除在怀疑名单之外了,倒是其余三个,包括那个梅花鹿精神体的向导,可以重点关注。
突然,向导营的大门被打开,风沐瑶以为是温述回来了,急切地向外望去。
但手持机枪的哨兵耀武扬威地站在门外,对营中的向导大喝,“全都出来,校场集合!”
风沐瑶微微蹙眉,一颗心一点点下沉,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低着头,混在人群中向外走。
风中传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当走在最前头的几名向导看见校场上的惨状时,当场吓得跌坐在原地,屁股下流出一摊腥臊的深色液体。
风沐瑶定睛一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一具被剥了皮的向导尸体,就这样直挺挺地被绑在木桩上,肌肉脂肪的纹理清晰可见,红红白白刺激着所有人的视觉神经,尸体的眼睛犹惊恐地大睁着,死不瞑目,猩红的液体给他周围的一大片土地都染了色,所有人都知道木桩下那片颜色怪异的土壤是怎么来的了。
食物在胃袋里翻涌,风沐瑶差点当场吐了出来,强忍着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