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看的了!”
离忘清审度面前人一眼,掌风一推,送回给颜悉。\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颜悉按住墨尘肩膀,手上不知施了什么术法,墨尘突然浑身泄力,只能木偶般任凭对方摆弄,他眸子暗了几分,抬起的眼色里冒出狠戾。
颜悉背身众人,不屑地回视墨尘,手指缓缓用力,巨大的压迫感迫使墨尘双腿绵软,径直跪倒在对方面前。
“颜师兄!你别太……”
“住嘴!离星遥!你不许过去!”
颜悉听着背后叔侄短暂争吵,对身前的“跪服者”低声冷狞道:“要是你昨日早些痛快认罪,事情怎会弄到现在这个麻烦地步?废物就是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随即他重新施法,将掘念石浮到墨尘头顶,中断的记忆画面再次出现在半空。
记忆里,其他人散去后,林聿挡在墨尘身前,压着声音,说出了那些足矣将墨尘激怒到取他性命的腌臜之言。!w.6¨1+p`.¢c.o′m¨
【你可真有本事,总能让离星遥为你出头。你是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取悦的咱们离天骄啊?长得就一副小白脸样,离星遥没少和你在鬼蜮行龌龊事吧?想来你是把他伺候舒服了,不然他怎么会这般护着你?换衣服?我看你们是去脱……唔! 】
林聿话未说完,下一刻墨尘便把他舌头拔了出来……
公刑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少数为墨尘出招的狠辣,多数则是被林聿的那番话勾起了探究欲。
纵使话题主角的亲叔叔——离掌门还在现场,来观刑的弟子们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人群起先还在为离星遥鸣不平,骂林聿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他们灵源宗的天之骄子泼脏水。
可渐渐地,不知从何人开始,风向有了转变。那些平日深藏在人们心底的、带着不忿与妒意的阴暗想法,借着落井下石的机会,悄悄浮了出来,愈演愈烈。/l!u~o-l¢a+x!s_..c¨o^m/
越来越多的人跳出来指假作真,通过伤害够不到的皎月来满足自己隐秘的快乐。
“或许林聿说得未必全是编出来的瞎话?你们不觉得离星遥对墨尘偏护得很过分吗?为了墨尘,他连掌门的话都不听了。”
“哎呀,其实我方才就瞧着那俩人有些不对劲,举止太亲密了!又搂抱,又摸脸的,正常师兄弟哪会像他们那样?如果是那种关系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离师弟看着挺洁身自好的,没想到……唉,真是人不可貌相!”
“哈哈,难怪离星遥会带墨尘那个废物去鬼域,原来是怕旅途漫长,给自己找了个玩物啊。”
“你们说他俩是有真感情,还是单纯就为了凑一块解闷?”
“不好说!一开始可能是为了解闷,做得多了,便生出几分情。不然离师兄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在鬼域那种地方也有心思做那些事?该说离天骄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色迷心窍?”
“哈哈哈哈……”
“都快别笑了!咱们灵渊宗好不容易要出位仙君,结果不仅脾气差,还纵淫!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得让其他宗门笑话死咱们!”
“呵,能不能成神还两说呢!祭天仪式上,离星遥功德圆满了,鹤寻帝君都没宣布他的飞升定期。说不定就是因为帝君觉得他德行有亏,不配做仙!”
“肃静!!!”
眼见着众弟子越议越没顾及,诋毁的说辞不断升级,颜悉立马主动替师父分忧。
一声蕴含深厚修为的法音贯穿刑台下众人耳膜,强制所有人收言噤声。
言虽是禁了,但那些说出口的字句,却已默然植根于听者心中,即便是那些原本不信的人,日后再想起时也难免要多上几分犹疑。
与此同时,刑台上的离星遥如芒在背,随着难听辱耳的污蔑话在四周地渐起,他忽然明白了墨尘先前的执拗——原来那人还是在保护自己啊。
他隔空望向对方:你怎么那么傻?我不过是要受几句流言蜚语,沾上些不实恶名而已,你何苦要把自己的后半生全搭进去?
墨尘似有感应,远远抬起头,目光越过挡在身前的颜悉,默默凝视着另一端的心头珍宝,眼神不清亮却炙热。
“离星遥!”
离忘清高唤一声,他不能让侄儿一直背负污名,待离星遥转身正对自己后,他以洪钟之音大声道:“本尊现在问你,林聿说得那些话是否属实?你与墨尘之间是何关系?你从实说来!”
离星遥身姿端正,挺胸昂首大声答道:“回掌门,林聿之言无一句为真。弟子与墨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