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和童年记忆吻合,如同两条拼接的铁轨在这一刻终于衔接。+h_t·x?s`w_.*n′e′t~
“鸫第一次被惩罚,没反应。”
“该添置些蜡烛,不是没反应,是吓傻了……那间屋子太黑,他害怕。”
“算了,再换个院长,这个送公海。”
……
安玛的身影出现在小礼堂外,懒散的靠着墙,见我们走近也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安玛·莱斯利
五条悟无声念出这个名字,墨镜被他往上推了推,湛蓝的眼瞳明显带着被人摆了一道的不爽感,连带神情都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他抬步要往里走时,安玛却伸臂拦住了他。
安玛:“让他们父子好好聊聊。”
“哈?”悟的指尖在她手臂上敲了下,示意她滚开:“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骗了我这么久啊安玛,你就半分不觉得羞愧?”
安玛没收回手,里面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正对着站着,相似的白桦色头发,同样浅淡的眸子。`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转回头,笑道:“羞愧的话,就不会把卡卡伊尔交给你了。”
五条悟挑眉:“少来这套,真以为愚弄了我还能安然无恙地逃回德国?”
安玛才不在意他的威胁,以她对五条悟的了解,如果这男人真要动手,整个太阳花之家顷刻间化为废墟,哪里还轮得到她在这多嘴,不过吓唬她罢了。
“四年前在澳大利亚,你以为我挑中你入梦,是因为你是最强?”她抬眼望向五条悟,语气之温和,“知道我为什么在梦境最关键的地方松了手,让你和鸫醒过来吗?……是因为他爱你。”
礼堂里的交谈声渐低,安玛的声音也跟着轻下去,像怕惊扰了什么:“卡卡伊尔教会我的:爱是尊重他的意愿,哪怕那意愿中没有我们的影子。”
她全然知晓,眼前这个别扭的家伙其实什么都懂,否则不会在鸫面前那般仓皇遮掩第一次入梦失败的经历。+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明明是咒术界最强的男人,也拥有了自己的软肋啊。
第43章 第 43 章 开心点
“一切衣物用具都是最好的来, 食物也是经过严格挑选以符合你的喜好为主,你喜欢山樱花,我让人在观步道种了一排, 就是有些难养护,废了几批种苗,你还是不满足。”
卡卡尔特扭头看我,目光诚恳:“东京对你来说就是地狱, 可你偏要回来。”
礼堂的正中央有一尊石像, 和白塬香子有六成相似, 日光透过彩色玻璃落在石雕上竟显得几分圣洁,可白塬香子却不是这样高尚的女人, 纯洁这一词汇更是与她无缘,那尊石像雕刻的越像她, 越像在无声地嘲笑这一事实。
“卡卡伊尔,有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的声音在礼堂内回荡。
……
我走到他身边的椅子, 刻意留了个空位坐下。
他脸上找不出半点岁月爬过的痕迹, 年轻,死气沉沉。那对颜色相似的瞳孔空荡荡的, 像积满冬雪的荒原, 嘴角明明勾着笑,却带着种近乎虚假的违和感。
我歪了下头,看着他:“我不认可那个名字,过去的二十年我叫作鸫,姓白塬。”
“名字……名字, 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当年在nrw(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他们总念叨姓氏是荣耀,可对我来说, 不如你妈妈一个微笑来的金贵。”
“即使她是个混蛋,我也爱她,哪怕她两天里杀了一百三十八个人。当那些人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她站在血光里抬眼望向我,依旧让我神魂颠倒。”他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笑意就跟着颤了颤,却没有惊动分毫眼底积郁的死气。
“他们说我疯了,说我被魔鬼缠上了,可他们不懂,爱从来不是挑个好人来爱。是明知她双手沾满血污,依然想为她一点点擦干净,是明知她的刀尖可能对准我,可今晚还是想亲吻她的唇。她心之所向,我神之所往。”
“卡卡伊尔,你刚到日本时,我在圣经上看见一个词:geschenk。神父说,每个孩子都是上帝的礼物。
你是上帝赐予我和克洛伊(白塬香子)的礼物。”
“我从没有选择的权利,近些年来才品尝到片刻自由的滋味。”我的声音平静如初。
“米亚医疗公海沉船,也是你为自由做的选择?”
“是。”
“你明明清楚,那样做只会把你推到所有人眼前。你的体质、身世,根本经不起半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