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狗尾,但不会一次从头摸到尾巴尖儿。,2¢c+y+x*s′w¨.′c?o`m~
动物是这样,如果一次撸个尽兴,就不会一直缠着你索要抚摸。
伏黑惠蹲下身,打开那瓶冰水,倒在掌心喂给玉犬,冰凉的水从掌缝渗透,淅淅沥沥的汇聚成一滩泥水,突然多出的一双手接住那些向下渗透的水渍,玉犬没有嫌弃,又低下头接着舔。
我们面对面蹲着,挨得很近,可举止又很自然。
我们谁也没有搭话,专心的喂着水。
他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观察合适的时机倒水。等喂完玉犬,手已经被冰水冷透,在炎热的夏季是很舒服的感觉。
玉犬轻轻地舔了下我的指头,像是在回味。
舌头裹过指尖的时候,有些痒。
式神是不用进食的,式神很聪明,我做的饭味道并不好,可玉犬会全部吃光。
偶尔出门的时候,两只狗狗会一左一右的陪着我,它们很会察言* 观色,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玉犬很想你。”伏黑惠轻声说。
“嗯,我知道。”
它们恨不得用爪子掀翻我,趴在我胸口不停地蹭蹭蹭,口水几乎糊遍了手心,胳膊,如果不是清楚我讨厌被舔到脸,估计早这么做了。
过敏的症状有所消退,红点还有着淡淡的印记。伏黑惠的视线落在我脖颈,目光突地一凝。
我抬眼,就与他的眼眸正好对上。
明明是很宽阔的训练场,此刻却显得压抑逼仄,我喉结滚动了下,索性盘腿坐下。
小白屁股一抬,蹲坐在我怀中,高扬起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呜呜的撒娇唤了几声。
我一只手搂着它的脖子,另一只去摸黑色那只的下巴。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我对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愧疚,也不是心虚,而是无力。一旦回想起那段耻辱过往,四肢都好像浸润在冷水中,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呼吸都变得迟钝缓慢。这种无力感会从情绪渗透到骨髓中,像一团融化不开的冰。
神城雅也是错误的源头,我杀他时连同十九岁前的青春也随他一同命陨。自那以后,所有情愫都已画上句点。
紧接着,现实告诉我,它需要我将那些沉重的过往再用嘴叙述一遍,不亚于举起镰刀将我再屠戮一次。
乱糟糟的,我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像沙漏中被捣乱摆放的砂砾,从一端毫无准备的滚入另一端。
让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都去死吧。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惠,你讨厌我吗。”
只是对这个答案还耿耿于怀,才有此一问罢了。
“你很怕被我讨厌?”他垂下眼睑,语气温柔缠绵。
“有点,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那个场景,我都会觉得难受。”我很诚实地说。
“抱歉,我不是很开明的人,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拧巴得厉害,任性自我,说过很多混账话。”他突然开始道歉,反省自己“现在回头看,过去的我简直糟透了,好像没给你留下多少信任。”
“不要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你在我心里是很完美的。”我摸了摸他的脑袋。
得到安慰后,他反而说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整个人都靠过来。
“大阪那次,明明你和我一样人生地不熟,走散后我急得满街乱转。可找到你时,嘴里却全是埋怨,真是太糟糕了……”他笑容苦涩,背光的阴影下,眼角似乎隐隐有泪光,声音也越发沙哑,“你回东京那天,我在公寓楼下站了很久,站到路灯熄灭,你说过这种纠缠让你很窒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很讨厌吧,但我还是忍不住这么干了,现在说这些像个笑话,是我亲手弄丢了你的真心,对不起。”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不是这些原因,我最见不得就是眼泪,所以别哭了。”天啊,他一哭,我怎么感觉心都要碎了。
我将他抱得更紧,玉犬被挤压了空间,硬生生挤开一道缝隙探出狗头呼吸。
伏黑惠一只手落在我后背,紧紧地抱着。
“你很好,真的。”我诚恳的告诉他,“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错,如果要找出一个罪魁祸首,那么那个罪人只会是我。”
我想转过他的脸,可他挥开我的手。
我正满心想着怎么编安慰他的话时,他整个人埋进我脖颈,湿润温热的液体沾到颈侧的皮肤。
颤抖的脊背再也控制不住,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脸,泪水滴到我肩颈,隔着布料,我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