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猜忌如同瘟疫般蔓延,看着卧底们撕下伪装,看着黄昏之城沦为自相残杀的炼狱。
直到最后一天,我回来了。
我带着重伤,站在废墟之上。
第七天,我和他可以迎接胜利的成果。
本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我们写的数字是0,跟我们一起走吧。”我第二次向他伸出手。
他问我:“你不恨我么?”
恨?那太奢侈了。
在深渊边缘行走的人,没有资格谈论无谓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