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他撑在上方, 眼睛又慢慢下移到他的唇瓣。¢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呼吸轻轻纠缠,他们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彼此没有一点不熟悉的东西。
贺衍慢慢试探着下移, 黎彦泽却突然开口:“没大没小。”
贺衍错愕地看着他,黎彦泽挑眉,重复了一遍。
“没大没小,哥哥, 爸爸,你选一个喊。”
黎彦泽的睫毛盈着光,挑眉笑得有点坏。黎彦泽这个家长一向不靠谱,喜欢逗小孩,但从不计较这个称呼。
贺衍心砰砰跳,好像是该叫一下,但非要在这个时候叫吗?那还真是……
很刺激。
贺衍眉压低了一点,轻笑了一声:“daddy.”
尾音捻灭在唇舌间,黎彦泽没想到他还真不要脸了,猛地推开他。
“不孝子。”
黎彦泽被揉弄的唇瓣有种过度摩擦的红肿,他的神情却有某种安定而平静的感觉。*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种平静可以是纵容,也可以是某种黎彦泽决定好的牢不可破的规矩。
这使得贺衍无论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在他这都是“胡闹”。贺衍每每挫败于此,但不知疲倦。
贺衍扯开他的衣领,黎彦泽堪称淡漠地看着他,让他刨开了衣领,露出锁骨和胸膛。
“干什么?”
“干|你。”
黎彦泽嗤笑了一声,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贺衍。
“完蛋玩意。”
贺衍心里憋着一股气,狠狠张嘴就咬下去,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侧腰。
黎彦泽轻嘶了一声,垂眼瞥了一下,淡定地等他咬够了又舔舔,抬头看过来。
“没断奶?在我这可吃不到。”
贺衍知道他这是羞辱,一遍一遍让他意识到,他们之间是做不成情人的。但贺衍还是无可救药地被这句话烧起禁忌的愉悦。′w^a~n!g`l′i\s.o′n¢g\.+c·o^m·
贺衍伸手碰了一下他咬过的地方,又低下头咬一口另一边,唇瓣被水泽润的嫣红又泛着水光,不过另有别的地方更是这样。
“总要吃一下才知道。”
黎彦泽轻啧了一声,随手抽了两张纸擦干。“今晚的疯发完了没有?回去睡觉。”
贺衍知道他现在的容忍是因为什么,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下午就该去各录取单位报道了。
按照黎彦泽的想法,这可能是他们最后待在一起的一个晚上了。
今晚过去,贺衍该去过他自己的人生,无论如何乱七八糟的情感,就在今晚结束了。
前几天贺衍还有种,死到临头的焦虑。
到今天了,他竟然有种反正事他已经做了,早晚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还不如现在把能做的都做了。
“没完,还不够。”
贺衍惊诧于此刻他的冷静,前几天提一下就心虚,今晚他自己坦然了。
“我明天就要去a区了,我们就算再见可能也是匆匆几面,黎彦泽,你别对我那么狠心。”
黎彦泽伸手拧他的耳朵:“我要是真对你狠心,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医院里治你的断腿。”
贺衍盯着他,毫无预兆地掉下眼泪来,无声无息的,喉结强压着呜咽,皱着眉看着他掉眼泪。
“你是不是敲锣打鼓的盼着我滚了?你早等着这天了,把我甩了,你以后好潇洒。”
黎彦泽震惊地看着贺衍,这小孩从小死犟,没见过他掉眼泪。黎彦泽撑起来,衣服还敞着,伸手虚搂了一下。
“你这哪来的话……”
“你心里全是那个死人贺一弘,对我都是顺带的,你不就这样?”
黎彦泽知道他有无理取闹的成分,但这一滴一滴货真价实的眼泪砸在他手心手背。
“贺一弘是你爸,你别那么……好好好,我不说。你怎么是顺带的了,小白眼狼,纯粹污蔑我。”
贺衍小时候对贺一弘完全没有印象,很小的时候还有母亲,那时候只说他爸爸是个懦夫把他们抛弃了。
后来只剩他自己,对贺一弘这个据说的父亲更是厌恶,黎彦泽后来怎么说都没用。
黎彦泽服了,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压着他,坐在他床上哭。
“你要怎么样?别哭了……”黎彦泽双手夹住他的脸颊,有点粗糙的大拇指蹭掉他的眼泪。
“让我干。”
“不可能。”黎彦泽忍着气,差点伸手把他掐死。
贺衍继续掉眼泪,退了一步。“蹭蹭,不进去。”
“不可以。”黎彦泽已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