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了进去, 只有垂坠的青丝和滚烫的绯红耳朵露在外面。\2.c¢y,x~s?w-.?n¨e-t/
蒋亭渊的脸色就没好过,一路抱着他从驿馆后门上楼。
时玉成被这动静惊醒了, 推开门见一身黑衣的庭雁死命抱紧怀里的人,他毫不费力,但脸上的表情很可怖, 又冷又沉。
“庭雁……这是……梅远怎么了……”
他看都没看过来一眼, 皂靴踩过木地板吱呀一声, 怀里人靛蓝色的衣袖荡出一道弧线。
时玉成哑然地看着他踹开了门,又砰得一声关上门。
烛火亮起,宋彦泽额头上全是闷在他身上的汗, 他缩着躺在榻上,双腿绞着来回蹭着,手烦躁地去扯衣领。
蒋亭渊站在塌前,垂头看着他, 脸上神情很冷,眼神却炽热如火。
“宋彦泽。”
他捏住宋彦泽的脸颊,大拇指按着下唇强行不让他继续咬唇。
却不想,宋彦泽迷迷糊糊含了一下,柔软温热湿润……
蒋亭渊喉咙里干渴发紧,憋着一口气低了些头,沉声问他。~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宋彦泽,我是谁?你的夫君是谁?”
宋彦泽却烦躁地一个劲乱扯身上的衣服,衣袍乱作一团。
他轻声喘着粗气,像是感应到了他的靠近,手臂抬起揽着他的脖子,头一歪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
似乎是觉得凉得舒服,还下意识蹭了几下。
蒋亭渊抓着他的肩膀,看他的脸被胡子蹭红了,明明忍得快要眼睛滴血,还坚持要听一个答案。
现在装成了庭雁,却一点都没排斥的意思,可明明你之前每晚在为了蒋亭渊努力……
宋彦泽身上烧红,难受得厉害,心里像是长满了柳絮飘挠,那里更是发涨地难受。
他蹭掉了衣带,可到底要脸,见他什么也不做便推开,翻身背过去。
“你滚,你给我滚。\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说出去的狠话音调软软,听着却像是调|情。
柔软的衣料乱堆,团着挂在脚踝,衣袍长,竟是全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蒋亭渊真想就那么不管不顾,但这几天他心里一直太憋闷了,只是他自己都能把他自己醋死了。
蒋亭渊拽了衣带,布帛摩擦,快速抽出,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压在宋彦泽压抑着的喘气声里。
他只一只手就抓紧了宋彦泽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拿着他的黑色腰带,三两下结实地把他捆紧了。
宋彦泽怎么不情愿都没用,御前使最擅长这个,他双腿蹬着,要去咬手腕上的绳结解开。
蒋亭渊却拎起另一边长长的带子,猛地向上一拉。
宋彦泽像是被强行揉开放白梅花苞,被他拽着将手举过头,被抵着膝盖,腿只能一只搭在榻上,一只踩在塌的脚凳上。
“你做什么!你给我滚!”宋彦泽对上他烧红了嫉恨的眼睛,还恼着他。
说话吐气却觉得都烫得不行,也没什么气力。
“宋彦泽,你想要的是徽州那个庭雁,还是京都的蒋亭渊。”
蒋亭渊执着地要他一个选择,好像一个被选择了,另一个就可以抛弃掉。
宋彦泽恰恰最恼恨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庭雁没有不好,蒋亭渊也没有不讨人喜欢。明明都是一个人的不同阶段,不同面而已。
他就不能贪心,不能都要吗?
为什么就觉得他是这样一个不赤诚的人呢?
宋彦泽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滚出泪来,只是睁着眼睛直直看着他,眼里是那样浓烈的失望和生气。
蒋亭渊慌了神,立刻去抹他眼角滚落的泪水,被他灼烫的脸颊吓了一下,无措地不停擦着,低声哽了一声,低低地一叠声道歉。
“不问了,不要哭。”
说完低头慢慢去解宋彦泽怎么都弄不开的衣扣。
他的身上也发红发烫,起伏连绵的曲线如春山蜿蜒妩媚,粗糙的手掌似抚摸温玉一样,再难收手。
粗糙的茧子刮蹭,同皮肤上掉了跟羽毛一样,恨不得狠狠抓弄一下,可他手被捆起来了,只能低声呜咽,泪水洇湿了眼睫。
紧接着熟悉的皂角清香缭绕过来,带着蒋亭渊惯有的体热。
宋彦泽忍不住蹭过去,看着他脸上滑稽的伪装,感受着他的粗糙有力的手。
宋彦泽猛然脑中清明一刻,狠颤了一下。
蒋亭渊低头想亲他,又怕扎他。宋彦泽垂头看见衣袍下摆,在他手臂堆叠起衣料层叠。
虽然之前不是没有过,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