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点凉,他的手指却很热。孔彦泽扶着墙壁,肩胛骨起伏,线条漂亮的后背颤动。
“疼了?”
他的声音低沉和缓,孔彦泽抬头看向镜子,看见他披着深色的浴袍,正垂着眼专心致志。
额头有点汗,露出的胸膛精壮结实,和他练出来的线条完全不同,充满纯然有攻击性的雄性荷尔蒙。
“是受罪了。”
他偏偏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