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他脸上脖子上都是汗,体温高的吓人,伸手摸摸他的肚子像是在安慰又像是不怀好意。¢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站得稳吗?”泽尔萨很好心地问他,只是问完就凑到他脸侧亲亲,黏黏糊糊地咬了一口,又觉得过分了舔舔他的泪水。
“站不稳就往下坐,我接着呢,殿下。”他一边说一边低笑,惹的叶彦泽反手想扇他,又反手扇不到。
叶彦泽浅色的眼睫微闭着,睫毛上挂着水汽,浑身红起来了。最后终于被放到浴缸里了,只是水温明明适宜,但他坐下去一瞬间就惊叫一声,气得猛地向泽尔萨泼水。
泽尔萨正忙着扣小铁盒里最后一点东西,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睫毛额发眉毛处处挂水,衣衫潮湿贴在身上,隐隐能看到肌肉轮廓。
叶彦泽又觉得好笑,又看着他的眼睛,隐隐有点怕,慢慢并着腿滑下水。像闯祸了就像躲进海里的美人鱼,只不过这条鲜美的鱼已经被逼着变出双腿,被小流氓困在浴缸里哪也去不了,只能想办法讨好了。*d?u/a.n_q¢i/n-g-s_i_.¨n`e¨t.
泽尔萨抹了一把脸笑了,半点不脸红地在他面前脱衣服,还盯着他。叶彦泽先是真有点臊了,而后是脸白了,下意识转过身背对着他瓮声瓮气:“要不然我们慢慢来吧,今晚我们都累了。”
“早点睡吧。”
泽尔萨意外地低声应了一声,然后挤进了浴缸,摸了两下他的头发,凑近了低声安慰他:“所以抓紧时间,才能早点睡啊。”
浴室一边有扇小窗紧闭着,但被人擦得透亮,能看见月亮。
白天晴朗无云,晚上的月光就明亮而温柔,只是叶彦泽眼里包着水看着总觉得是花的,亮光一晃一晃很快就觉得晕,他闭着眼,听见水声满溢晃了出去。
啪嗒啪嗒,浇落在瓷砖上了。
见他闭眼皱眉,泽尔萨凑近他的耳边一直话就没停过,叶彦泽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耳朵咬他的手臂,却只摸到他手臂崩起的肌肉线条,一点没造成伤害。\优`品.小\说′网. ?首.发*
叶彦泽改变策略,转头看向他发红的黑色眼睛,无情地支离破碎吐出几个字:“好土的……流氓话……闭嘴。”
泽尔萨似乎真受到打击了,硬生生让他面对面看着他,认真询问:“你觉得我土?”这下惹得叶彦泽软着趴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哭,发狠了去咬他的喉结,哭得眼睁不开。
“你就是……土,蠢货,流氓……”
叶彦泽颠三倒四地骂,睫毛沾湿了打绺,眼皮鼻尖都晕红。泽尔萨不住地拍着他的背,低声下气地道歉,一一复述并承认圣子殿下骂的每个称号。
叶彦泽情绪去的也快,掀开眼皮看他。泽尔萨脸上没有笑意,是真的慌了,眼尾都要垂下了,额发往下滴水,像个落水狗,见他看过来又亲热地凑过来亲亲他的嘴角。
“是我不对,还好吗?”说着还想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检查,叶彦泽立刻背一直拉住他的手,主动亲吻他的唇。
卧室的大床一圈床帏裹地细密,轻纱笼罩,床是上好的木料,只是也不堪重负地带着纱帘晃动,风晃过,偶尔能听见几声低泣和轻哄。
夜深了,室内很黑,一边桌上凭空出现了一张纸条,亮起了红焰又灭下。
叶彦泽发誓没过过这么长的一个夜晚,早上愣是被热醒的,一醒来就看见小麦色的胸肌,一抬头看见他的下巴和带着笑意的睡颜。
他眉骨高,鼻梁挺直,帅得很凌厉,上眼皮内双又薄,眼尾长,不笑的时候就有点冷冷的凶,但他最近总在他面前笑,卧蚕一挤,像个傻狗。
“傻狗。”
叶彦泽声音低哑,半垂下睫毛,遮住眼睛中的复杂情绪,低声又骂他。
“傻狗。”
“睡完就翻脸?”低哑的声音响起,带动胸腔震动贴着他的,他低声笑了,在被子底下伸手摩挲着他的腰,轻拍他的背。
“殿下好狠的心。”
泽尔萨追着他的脸亲,还不忘了搭着他的长发小心扯到了。叶彦泽被他长腿夹住了,无力地弹了两下,直接放弃,以免吃更多的苦。
泽尔萨也老实了,立刻转变态度,追着问他觉得怎么样,现在累* 不累,有没有可能要求一个早上的白.日.宣.淫。
叶彦泽冷笑着批判了一边,拒绝了他的邀请,但奈何实力不济,最后委屈地不得不答应了泽尔萨退一步的要求。
白天光线充足,他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眼里炽热又真挚的情谊几乎要将他灼烫,叶彦泽能看到他脸上痴迷沉醉的神情,却莫名垂下了眼睫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