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是一对,南风最明显。-g/g~d\b?o,o?k¨.!c!o*m\
北阳把他的石铲拿过来:“喂完我来铲。”
就差说你可以走了。
南风真走了,走之前视线在顾篱身上转转,很贴心地对北阳说:“你要是什么时候不想去巡山就来跟我说,我帮你去,你给我抓头鹿就行。”
顾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想到昨晚,又想到兽人灵敏的嗅觉,左右看看,低声问北阳:“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吗?”
北阳说:“我身上也有你的。”
“我是说……”顾篱表情纠结,闭着嘴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话,然后用希冀的目光看着男朋友,希望他可以理解。
北阳露出疑惑地神情,试图破解:“昨晚……?”
“嗯嗯嗯。”顾篱点头。
北阳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懂他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根据他刚才说的气味推断:“不会留太久的,除非一直在一起,是躲雨的时候蹭到的。\5′4^看+书/ ¨无*错-内^容?”
“也就是说只能闻出来在一起,不能闻出来做了什么?”
北阳点头。
顾篱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也太没隐私了。
从猪圈出来,他先去了北阳的山洞,把他从山君那里换的兽皮拿走了:“麻线我过两天给你,要不直接勾成衣服吧?平时用的线团你自己再卷卷好了,反正也不用太细。”
北阳说好,顾篱就抱着一张大鹿皮下去,可能是麋鹿皮,肯定是秋冬的,摸起来很厚实,就是不太完整,靠边缘的地方有点破,显然是抓的时候被爪子抓破的,不过问题不大。
他回山洞,松原一副很意外的表情,说他:“今晚不用编鱼笼了?”
顾篱:“……”
天色已经暗下来,他先把鹿皮放好,点起油灯,这天气用火照明实在有点热了,用油灯的频率大大提高,才换了没多久,灯芯又短得没法用了。
顾篱找了一圈没找到灯芯,问红叶:“阿母,你有没有看见灯芯。,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红叶说:“用完了,你扯点麻线吧,最近采集回来的草多,明天抽两根晒干。”
现在采集回来的草很适合编草席,当灯芯没有秋天的好,不过也能用。
跟北阳家不一样,他们家麻线还是很充足的,红叶没事就在纺线,粗的细的都有,顾篱也时不时纺一纺,没有红叶多,但十天半个月的也能攒出来一团。
他从成团的麻线上面用力扯下来一截,把截面拉长的纤维折回去沾一点油搓好,这一小截麻线就差不多粗细了。
油灯点起来,他又摸出来几团麻线,就着灯光比了一下粗细,挑出其中一团说:“这个肯定是松原纺的,粗的粗细的细。”
松原无所谓:“我纺的给我勾衣服就行。”
顾篱拿起另一团起针,松原拿起那团要塞给他:“你就拿我纺的。”
顾篱转身躲开:“又没说给你勾的。”
松原:“……”
阿兄还是很好的,顾篱嘻嘻笑着又宽慰他:“下一件给你。”
这件给谁的都不用想。
红叶也坐下来勾衣服,母子两个面对面,顾篱手上干活的时候总爱说话:“阿母,我想去河边造个小房子,以后要住的时候可以住,像今天这样突然下雨来不及回来也能避一避。”
阿母一看过来,顾篱就自觉说:“我在那边住的话喊北阳一起。”
红叶点头。
说是在河边造房子也不能真挨着河水,不然下场暴雨水位暴涨房子就泡汤了,还是得有一定距离,最后选在偏上游一点,地势相对较高的地方。
离他的地大约要走上几百步,也不远,跑起来很快就到。
砖烧好背过去太累,顾篱选择原地起窑烧砖,不过这样一来就只能他自己烧了,总不能让一群行动不便的人大老远赶过去帮他。
而且这次的房子主要是他自己住,麻烦人家太多也不好,嗯,北阳也要陪住,可以麻烦一点。
顾篱差遣男朋友去抓了两头小鹿,小鹿不是说未成年的鹿,而是成年体型就小。
这种小型鹿不长角,成群结队的,山里很多见,一有风吹草动就跑,同伴被抓之后就能停下安心来吃草,没想到这次捕猎的白虎不按常理出牌,抓完一只又抓一只。
顾篱离得远,他本来以为要换个地方再抓,没想到一次搞定两只。
他捏捏白虎耳朵,夸他:“你好厉害哦。”
北阳在他凑过去的时候躲了一下,怕血沾到顾篱身上。
顾篱把第一只鹿捡起来放到背篓里,第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