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苏清浅后,谭啸天重新坐回书桌前。′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桌上摊开的是琼山监狱的平面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
烟灰缸里己经堆了十几个烟头。
明天就要正式接手这座监狱了,他拿起红笔,在图纸上画了个圈。
这里关押着江别赫,那个在监狱里就引起他注意的"军师"。
此人表面儒雅,实则深藏不露,正是他急需的人才。
但问题在于其他犯人。
琼山监狱关押着一千多名囚犯,其中不乏真正的恶徒。
谭啸天很清楚,自己不是慈善家,那些劣迹斑斑、恶习难改的家伙,必须继续关着。
"至少能挑出三百人..."他喃喃自语,在名单上勾画着。
这些人大都是因一时冲动犯下大错的血性汉子,有的甚至是被冤枉的。
只要加以训练,绝对能成为精锐。
窗外,鹏城的灯火渐渐稀疏。
谭啸天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七分,他却毫无睡意。
当特种兵时,他只需要执行命令;做雇佣兵时,也只需完成任务。
但现在,他要经营保安公司、管理监狱、培养人才...
每一项都让他头疼不己。
"比徒手接子弹难多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掐灭最后一支烟。!w/a.n`b-e!n!t!x-t¨.!n,e¢t?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桌面的文件上。
最上方是一份刚拟好的合同,标题赫然写着《啸天安保集团筹建方案》。
谭啸天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
明天,他将正式踏上一条全新的道路。
不再是独来独往的"血狼",而是一个商业帝国的缔造者。
这个念头让他既兴奋又忐忑。
但当他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时,眼中只剩下一片坚定。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许文军发来的消息:
【己安排妥当,上午九点监狱交接。】
谭啸天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黑色皮箱。
输入密码,箱盖弹开,里面整齐摆放着各式武器,最显眼的是一把刻着狼头的军刀。
"老伙计,"他抚摸着刀身,"该干活了。"
……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别墅二楼走廊。
谭啸天刚把军刀放回皮箱,耳尖突然一动。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停在房门前迟迟没有动静。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_优\品~晓·说+蛧? `首,发¢
苏清浅穿着丝质睡裙站在门外,手里的水杯"咣当"掉在地上,水渍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我、我睡不着..."苏清浅结结巴巴地解释,耳尖通红,"看你灯还亮着...想给你送杯茶。"
谭啸天眉头微皱,立刻明白了原因。
他今晚运功过度,体内散逸的灵气影响了整栋别墅的气场。
普通人靠近他,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亢奋。
苏清浅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当她弯腰去捡水杯碎片时,睡裙领口微微下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不起,我..."她慌乱地首起身,脸颊绯红。
谭啸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没事。"他声音低沉,目光却落在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苏清浅仰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心跳如擂鼓。
"既然都来了,"谭啸天突然斜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睡裙上扫过,"要不要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苏清浅脑中炸开。
她猛地意识到,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却连一个正式的吻都没有过。
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几次不得己的牵手。
"我、我该去睡了!"苏清浅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转身就跑。
她听到身后传来谭啸天低沉的笑声,更加羞窘地加快脚步,几乎是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背靠着门板,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睡裙的吊带不知何时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