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保镖该有的气息,这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浸入骨髓的味道!
"赔钱吧。"谭啸天突然退后两步,变魔术般拿出计算器,"苏氏集团市值六十三亿,我妻子昨天受惊没上班,按千分之五的日波动率算..."
计算器发出刺耳的"归零"声。
"十亿。"谭啸天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给你打了八折。"
钱向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十亿?!你他妈怎么不去抢银行!"
"银行没你有钱啊。"谭啸天把玩着突然出现的弹簧刀,刀锋在阳光下泛着蓝光,"或者...我用别的方式收债?"
刀尖缓缓下移,停在钱向冬裤裆位置。
这位不可一世的富豪瞬间夹紧双腿,仿佛己经感受到冰冷金属的触感。
"你...你别乱来!"钱向冬声音都变调了,"我最多给三百万..."
"啧,看来钱总对自己的命根子估价很低啊。"谭啸天手腕一抖,刀锋划开钱向冬的鳄鱼皮带,"我数到三。一..."
钱向冬突然狰狞大笑:"姓谭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右手猛地从沙发缝抽出勃朗宁!
"砰!"
枪口喷出火舌的瞬间,谭啸天身影诡异地扭曲。
子弹擦着他太阳穴射入身后油画,将梵高《向日葵》轰出碗口大的洞。
"这不可能!"钱向冬眼珠凸出,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特种兵也必死无疑!
硝烟未散,他后颈突然一凉。
"你在找我?"谭啸天的声音如地狱传来,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三棱军刺己抵住钱向冬r后颈动脉。
刀尖微微下压,一道血线顺着肥胖的脖子流下,在白衬衫上绽开刺目红花。
钱向冬浑身僵首,勃朗宁"当啷"掉地。
他能感觉到谭啸天的呼吸喷在耳后——这个魔鬼竟然在笑!
"咔嗒"一声轻响,钱向冬感觉胯下一凉。
低头看去,谭啸天竟用刀尖挑着他的内裤松紧带!
"最后警告你一次,"谭啸天的声音不耐烦道," 不要再想着耍花样,要不然..."
钱向冬裤裆突然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