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尤其是之前临时标记过的。¨k`e/n`k′a*n*s+h·u′.¢c¢o^m/
原来当初标记自己的,不是什么阿巫,就是巫皇邪神……
白瑞心跳乱的要命,脑子也乱的要命,被面前的男人的信息素侵袭的呼吸不过来,脑子里还有一种念头一个劲在往出冒——
自己当初从城堡里解救的,一开始以逃婚为目的带着一起逃跑的男人,竟然就是巫皇齐励本人!
当初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带着邪神本人逃出城堡。
所以一开始到现在,自己都是掉马的状态在和巫皇齐励相处。
最可恶的是!还在人家面前发青了,还被人家完全标记了!
想到这里,白瑞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红了,整个人的体温骤然升高,让人觉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白瑞抿了抿唇,看着阿巫……其实他这个时候意识过来了,应该叫“齐励。”
“我……我可以解释。”
他是想解释的,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出口。¢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齐励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似乎隐匿着非常多非常复杂的情绪。
似乎那愤怒和委屈还有狂热和欣喜,几乎要溢出来了。
此刻,那玻璃一般的眼睛里,只有白瑞脸颊绯红、眼中转着水波的動情的模样。
齐励薄唇唇角勾了一下,有些邪性地歪了歪脑袋,轻笑一声:“你的解释,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这也不能说啊。
白瑞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巫皇齐励唇角勾了勾,然后克制着眼睛里的兴奋狂热,俯下来,一下一下啄着白瑞的唇,还轻轻转动头部角度,换着角度轻吻,然后低声说话,带着很浓的情愫,深深蛊惑人心。
“其实你更应该关心,我要对你做什么。”
“刚才不是问你了吗,你知道我最想对你做什么吗?”
“回答我。`s,w¨k~x¨s_w/.,c~o^m¨”
信息素似乎带着天然的臣服感,对于临时标记过的也不例外。
白瑞嘴巴轻启,呵气都带着热气,说话的时候,还会擦到齐励的薄唇,心跳快的要命:“是……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不能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男人为什么是巫皇邪神本人。
“是啊,你当然不知道。”
齐励说到这里,惩罚性地用力咬了一口白瑞的唇,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轻轻的战栗,才有点发狠地说:“你要是知道,会跑这么久,你知道这些时间,我一天都没有睡着过觉吗?”
白瑞心里觉得面前的人陌生又熟悉,但那凌厉的冷香是如此熟悉。
他还是觉得那是阿巫,但同时,不容辩驳的是,这是真正的邪神巫皇。
齐励为了他,这一整年都没有合眼。
癫狂到几乎疯掉。
白瑞眼眶红红的,水雾在眼中流转。
齐励又歪了歪头,用薄唇温掉了白瑞眼角的泪水,轻笑了一声,“宝贝儿,我告诉你我最想做什么。”
“我要完全标记你,让你在这张床上死去活来,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么多夜晚的辗转难眠,现在换你一夜不眠,是不是对你也特别优待了?”
“……”
话还没说完,白瑞觉得身上一凉,高叉的红色旗袍侧面直接被扯开了。
下一秒,他腿上的羊头匕首被齐励直接在手指间把玩。
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修长冷白色的手指间旋转游动,似乎和小孩玩具似的,一点威慑力的都没有。
最后,齐励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匕首的刀剑落到了白瑞的脸上。
被信息素压制的不能动的白瑞,看见匕首刀剑落下来,眼睛猝然睁大了几分。
内心有个声音和自己说,阿巫不会伤害自己的,但那寒光凛凛的刀碰到脸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忍受不住的战栗。
“你很喜欢这个匕首吗?”
齐励的声音,带着一点戏谑,也带着点气音作为尾音。
白瑞侧眸看着羊头匕首,看见那匕首的刀锋错开自己的脸,刀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喜欢的话,用它做玩具,你觉得喜欢吗?”
原本这把匕首是用来刺穿巫皇邪神的心脏的,这会有了别样的意味。
现在巫皇提议用这把匕首当玩具,和自己玩儿一些成年人才能接触的东西。
用做什么玩具……怎么玩儿……似乎不言而喻,不必多问。
白瑞觉得自己脸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