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而异,等到第三天, 卧室的床铺已经换了两次, 空气里仍是甜得发腻的味道。
陆聿宁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睛, 发情期的尾声让他的身体依旧敏感, 稍一触碰就会下意识颤抖。裴砚的手臂圈着他,指腹摩挲他后颈,那里已经落了一片深红的印子,曾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