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的青筋也不再紧绷。
额上的细汗虽也还是密密麻麻,但总归紧拧的眉头已经松开,似乎是吃下的药发挥功效,让他度过了难捱的时期。
信息素的味道也有些淡了。
“喵?”
陆聿宁喊了一声,裴砚并没有回应,像是已经昏睡过去。
猫在他怀里静静地待了一会,确认裴砚是真不会再给他回应,才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然后,泄愤似的在他的背上踩了几脚。但这力道和踩奶时差不了多少,除了让裴砚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