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耳尖被裴砚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撩过,让猫敏感得有些发痒。
他倒也不是觉得理亏,只是好汉不能逞一时之勇,而且他也怕裴砚真要实施什么“酷刑”,于是把脑袋都缩了一点,耳朵贴紧脑壳,尾巴小幅度地扫动两下,爪子轻轻蹬在裴砚的手臂上,发出软软一声:“喵……”
可这一声“喵”完之后,他心里又觉得说不出的羞耻。
“……现在知道错了?”
“咪……”
裴砚目光一凝,手指撩过他背上的长毛,低声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