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x^i¢a!o~s^h\u/o_c-h+i·..c\o\m^
说是个村子,其实从远处看也只能看到二三十座简陋的房舍,祁辞与聂獜警惕地走到村口,却始终不见任何村民的身影。
聂獜俯身烧去石牌上的落叶,露出了雕刻的“下麻村”三个字。
祁辞对他摇了摇头,自己在秦城三年,从未听说这个村名。
两人继续向村中走去,他们路过之处,所有的屋舍都房门紧闭,透过疏疏的篱笆可以看到院子里虽然还堆放着些农具,但也都倒落在地上,很久没有人收拾过的样子。
其中一座房舍外的柴门已经歪倒了,聂獜伸手轻轻一提,就将它整个拔了起来,依靠在旁边,给祁辞清出了一条路来。
尽管早已没有人生活的痕迹,祁辞还是象征性地喊了几声,确定没有回应后,才拉着聂獜的手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情况,跟祁辞他们之前隔着篱笆看到的差不多,一间堆放杂物的侧屋都塌了,聂獜弯腰翻找着其中的杂物,却也并没有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祁辞的鸳鸯眸微微眯起,看向房门紧闭的主屋,与聂獜交换了视线,也不等他动手,聂獜就已经走到了主屋前,推开了那扇刷着黑漆的木门。
“吱呀——”
那声音好似枯瘦的指尖直划在人耳膜上,回响在门后昏暗狭窄的房间中,带着发霉气味的灰尘扑面而来,聂獜的手却及时地挡住了祁辞的口鼻。
祁辞按住聂獜的手,对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聂獜还是等到那尘土散去后,才松开手,率先走入房间里。
屋子中的情况与外面相似,看起来有日子没人打理了,生活所用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祁辞继续向着屋子深处走去,可当他走到灶房的门口时,却愣在了原地。
不同于屋子中的凌乱,灶房之中虽然也积满了灰尘却被收拾得十分整齐,而最为诡异的是,房间正中突兀得摆了张旧木桌,木桌四角各放着一只装满了白米的碗,每只碗中都直直的插着两根筷子,像是引死人来吃饭的香火。^1,7?n′o·v~e?l+.\c^o/m,
而木桌的正中,供奉着一尊青面吊眼的泥塑,但因为表面的彩漆脱落得太厉害,祁辞一时间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像。
阴风吹过残破的窗棂,发出的声响好似鬼哭。
聂獜来到了祁辞的身后,看到灶房中的景象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过去,想要查看更多的细节,却不想刚转过去就看到灶台之下,竟然蜷缩着一个干瘪的尸体。
祁辞脚步微顿,聂獜不许祁辞靠近,自己走了过去,将那人形的一团* 翻了过来,只看到风干成灰褐色的面容。
祁辞心中奇怪,以秦城的情况,又不是西北,就算有人死去尸体也该腐烂了才是,如何会变成这风干的模样?
他正想走上前去看看尸体的情况,却不料聂獜转身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窗外。
那是在告诉祁辞,外面有人来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聂獜发挥着兽类的优势,悄无声息的回到祁辞的身边,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祁辞手中掂着两枚青玉算珠,心中飞速盘算着眼下的情况,他们这一路上并没遇到过任何人,下麻村早已成了死村,来的人必不可能是这里的村民。
那么会是谁?
是那些追逼阿帛的人吗?
正当两人严阵以待时,却听到外面的人主动发出了声音:“里面有人在吗?”
“快出来,不要在那些屋子里停留。”
祁辞与聂獜无声地对视着,外面的人显然并没有什么威胁,祁辞试探着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在屋子里?”
“我是这山里道观的道士,你们快出来吧,晚了会要命的。”
祁辞这下对那人放心了七八分,他按按聂獜的手,两人推开了灶房通往院子的门,果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焦急地站在院子里,看到他们后急忙挥手:“你们快出来啊!”
祁辞见他确实没有恶意,就跟聂獜走了出来,但那小道士却不敢靠近他们,引着他们走到了外面的路上,才停下脚步说道。
“你们互相检查一下身体,有没有出现皮肤干枯的情况。”
“小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祁辞很快就联想到了灶房里,那具异常风干的尸体,聂獜则是眉头皱起,立刻侧身挡住小道士的视线,挽起祁辞的袖子,查看他的身体。
果然,虽然祁辞并没有感觉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