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两人不过沿着积雪的街道,走了没几步路就到了。¢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之前没留意还看不出来,这会走近后祁辞才发现,这剧院着实老旧,尽管里面的墙面上贴着许多海报,但仍旧遮挡不住已经斑驳掉落的墙漆。
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伙,在门口给他们检了票,两人就随着人流往里走去。虽然剧院有两层楼,但这会也只开了一层的半块场地,其余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连灯都不曾打开。
演出的小厅中,座椅也都是旧式木质的,虽然还算结实,但坐上去却并不舒服。
聂獜将自己的薄外套脱下,垫在了祁辞的座椅上,才扶着他坐下。
今晚卖出去的票确实不算多,等到话剧开场时,小厅中才坐了不到一半的人。祁辞从前在秦城时,偶尔也会去看看话剧,但看得不如电影多,兴趣也没有那么大。
聂獜就更不用说了,从开场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祁辞的身上,这会估计连台上演了什么都没看懂。\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祁辞把弄着青玉算珠串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大致也弄明白了这话剧的情节。
差不多就是在说,有一对出身不错的青年男女,热热烈烈地自由恋爱了。可是没想到女方的父亲,却觊觎男方的家产,将男方害得父母双亡、倾家荡产。
于是男方便隐姓埋名,开始向女方的父亲复仇……
要说这话剧的情节有多么高深,倒也不见得,但是其中曲折婉转又确实能牵动人的心肠,再者台词简洁明了,却比老戏容易看懂。
所以也难怪这《怨魂记》如此叫座,只可惜这会祁辞的心思也不在剧上,反倒中间跟聂獜溜出去了几次,想要摸清剧院的情况。
如此,等到两人再次回到座位上时,话剧也已经接近了尾声。*3-y\e-w·u~./c_o-m¨男主向女主父亲复仇,却再次被女主父亲所害,当着女主的面落入江水中,生死不知。
这一幕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可话剧却就此戛然而止,所有的主演上台鞠躬,说欲知后事如何,欢迎改日再来大观剧院观看下半部。
这下倒让祁辞愣住了,他掏出了之前买的票,在注意到在“怨魂记”后,还跟着一个小小的“上”字,这顿时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白白浪费了一晚上的功夫,没瞧出这剧院有什么猫腻,就连话剧都只看了半部。”
聂獜原本觉得祁辞对这剧没什么兴趣,这会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少爷想看结局?”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坐两个钟头了,”祁辞摇摇头,从座椅上起身,将聂獜垫在他身下的外套捡起来:“只是觉得意外,这话剧名里带着‘怨魂’,整场下来却不见鬼魂。”
“哦,我知道了……说不准是那男主角掉入江中死后,下半部就要变成鬼魂来复仇了。”
聂獜耐心听祁辞说着,两人也没着急离开这小厅,随着其他观众陆续离开,上头的电灯也熄灭了大半。
这时候,一个穿着破棉袄的老大爷,手中提着把稀稀拉拉的扫帚走了进来,弯腰开始打扫观众留下的果皮纸屑。
祁辞见状,与聂獜对视一眼,两人就向着那老大爷走去。
“大爷,这么大个厅,就你一个人打扫?”祁辞试探着搭话,聂獜那边顺手给老大爷递上了只烟卷。
这老大爷在剧院里干了不少年份,也跟各色人打过交道,看他二人的架势,就知道是想跟自己打听事情的。
于是也不扭捏什么,伸手就接过了聂獜递来的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哟,这烟不错……”
“这么小个厅,我一个人打扫足够了。”
祁辞见他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就继续往下问道:“我们是外地来的,没想到你们这里竟然还时髦得很,居然还有专门演话剧得地方。”
“这话说的,我们这大观剧院可是正经开了二十多年了,从前清的时候就有呢。”
“那时候多风光啊,楼上楼下四个大厅,都能坐满人……”
老头越说越来劲,跟两人追忆着当年剧院的风光,末了叼着烟叹息一句:“可惜这些年不行喽……”
“怎么就不行了呢?我听说这《怨魂记》名头可响了,周围城里的人都知道。”祁辞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顺着他的话问道。
“这比以前可差远了,”老头摇摇头,又吸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来说道:“剧院的东家倒了,这会就算话剧再好,也没什么用了。”
祁辞心中一动,向他打听道:“这剧院的东家又是哪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