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手臂、腰身上束缚得越来越紧,紧得祁辞几乎要窒息了。
血线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强行在满天的红色纸钱间,将祁辞拖向更深的黑暗。
可就在这时候,祁辞忽然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兽吼,像是在警示着什么的到来。
霎时间所有的血线都停止了拖拽,那些身披着人皮的白骨,摇曳着想要逃离,可是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只能发出尖锐刺耳的嚎叫,犹如深渊中的万鬼哀鸣。
祁辞无力地躺在地上,经过刚刚拖拽,他的后背再次渗出鲜血,痛得他没法爬起。
那蒙在他头上的黑帕子,也早早地就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