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扶鸢的脚细细的揉捏起来。
摄政王的目光又移到了那双玉白的足上,连扶鸢说了些什么都没太听清,只觉得放在扶鸢脚上的那双眼碍眼至极。
他道,“臣已经把那些奏折打了回去。”
“所以皇叔是来和朕邀功吗?”扶鸢又问。
摄政王闭上嘴,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