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这样一想,扶鸢又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k\a/y?e¨-¨g\e`.·c+o+m`
钟籍低声说没事,“小少爷,谢渊应该已经走了吧?”
扶鸢神色一顿,谢渊应该已经离开了吧?他都说让他先走了。
“我去看看?”钟籍拢着扶鸢轻声问。
扶鸢又看了一眼钟籍的温馨提示,嗯很好,又变了。
看起来还挺好哄的。
这就好。
扶鸢现在就指望钟籍把最后一点能量值充满了。
扶鸢问,“感觉怎么样?”
“小少爷这么关心我……”钟籍的眼睛有些发亮,“我当然、我会好好养伤的。”
扶鸢的指腹按在钟籍的唇上,片刻后他在钟籍渐渐痴迷的目光中收回手来。
关心?好像也没有。
扶鸢来这里纯粹是怕自己的之前收集的能量消失,怕最后功亏一篑啊。
他抽空看了一眼手机,谢行南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谢渊说在外面等他。?x,k¢s·w~x¨.`c~o!m¢
扶鸢勾起地上的衣服,蹙眉。
脏了。
“小少爷?”
扶鸢说,“谢行南在外面等我。”
钟籍怎么也没想到谢渊还在外面,他以为谢渊根本不可能忍受这种事情……这让他不自觉的把扶鸢抱紧了些。
扶鸢道,“做什么?”
“不做什么……小少爷,先洗个澡。”钟籍斟酌着用词,希望不要惹得扶鸢不开心,“这里过去需要一段时间,你应该不是很舒服。”
身上黏糊糊的确不是很舒服。
钟籍又说,“小少爷不用担心没有衣服,我这里有可以穿的。”
扶鸢唔了声,“那给我找衣服吧。”
他转身进了浴室。
没多久,钟籍轻轻敲门,“小少爷,我帮你……”
他刚才弄在里面了,怕扶鸢不舒服。
扶鸢没有什么扭捏的,他让钟籍进来。/x/i¢a?o~s+h\u~o~g+u,a\i`.`c′o′m!
钟籍先关了水,他没有敢多看扶鸢其他地方,“小少爷,我……我用手。”
扶鸢看他这副模样,微微挑眉,“你想用嘴我也不介意。”
钟籍的耳朵泛红,他几乎是嚅嗫着,“……可以吗?”
扶鸢的手撑在石台上,看着钟籍,他似笑非笑的没有说话。
钟籍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扶鸢的小腹,给扶鸢做清理。
随着那些东西被引出来,钟籍的额头慢慢覆盖着一层薄汗,呼吸也越来越沉。
扶鸢轻轻地哼叫了几声。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热了。
扶鸢潋滟的目光落在了钟籍的身上,他抬起脚踩在钟籍怀里,脚趾头和脚心都被烫得厉害。
他的声音有几分闷,又有几分勾人,“躲什么?”
钟籍眼皮跳动着,声音沙哑着,“怕小少爷觉得我精虫上脑。”
扶鸢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脚却微微用力,他说,“放出来。”
钟籍按耐住跳得很快的心脏,放了出来。
扶鸢从不为难自己,钟籍做得很好,他也很舒服,现在既然又有了想法,他自然是遵从自己的想法走的。
“小少爷。”钟籍掐住扶鸢纤细柔韧的腰肢,去亲扶鸢小巧的喉结,他呢喃着,“我会把你服侍好的。”
扶鸢不语,他只是撑住钟籍的肩,然后缓缓地坐下去。
轮椅两边的扶手有些碍事,让扶鸢有些不太舒服,钟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亲着扶鸢的耳朵,“小少爷,我来。”
说好的洗澡,说好的清理,结果又在浴室混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钟籍很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扶鸢高兴,然后留下来最好,尽管他知道不太可能。
一想到谢渊还在门外等着,他又铆足了劲取悦着扶鸢,希望把别的男人比下去。
谢渊从一开始的愤怒、嫉恨到后来的自我安慰……最终他已经没有脾气了。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谢渊和沈沐潭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的人和另一个人上床了,他还在门外守着是不是很舔狗行为?]
沈沐潭:[你喜欢的人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你还在门外守着?]
谢渊:[我朋友。]
沈沐潭:[行,你朋友。]
谢渊:[我觉得他有点舔狗。]
沈沐潭:[这已经不是舔狗了,这已经是下贱了。]
谢渊:[还好吧,我朋友喜欢的人好像也有点喜欢他的,只是一时被外面的花花草草迷了眼,早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