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隔阂。
“朕有痫症,你早就知道了,是吗?”拓拔烈一如既往,总是先发制人。我凝息走到他近前,他扭过头去不肯看我,低声叹道:“可是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你知道。”
我吞咽几次,终于开口:“妾尝闻天下夫妻事,从来患难容易富贵难。你贵为天子,尚对我一届孤女不离不弃,富贵与共,我胡不能与你患难相从?”我又进几步,跪坐下来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阿烈,当年你遗落药瓶,我是早就发现了,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你我之间,早就莫逆于心。”
他以擘指摩挲我的手背,慢慢转过脸来,两人相视一笑,再无需多话。
“手里的奏折写了什么?”他晦暗的绿瞳扫过,我支吾不知如何作答。拓拔烈靠了靠背后的软枕,声音倦怠:“我不愿意你知道,你就假装不知道,我也不戳破你,无非不想让你看见我发作时的痫狂之状。你我之间默契了这么多年,如今为了这折子破功,必然是连崔季渊也绝决不下的事情吧?事到如今,你我夫妻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他们必然叮嘱你,不要让我操劳,现在我也知道了,难道还要我费心思去猜吗?”他合上双目,疲累地叹了口气:“必然是南朝吧,又是桓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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