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低笑出声,所有人都不好看好自己,就只有这么个小丫头,总觉得自己厉害的无所不能。.d~1\k!a*n¨s-h-u¢.¨c′o?m/
原本他就想着,这辈子混日子算了,活到哪天算哪天。
可是为了这么个小丫头,如今他也不能轻易死了。
若是没了自己,再无旁人会真心护着她。
他得好好活,长命百岁才行。
……
沈岁岁被封为公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对于百姓们来说,其实都是远在天边的事儿,听听就好,没什么可在意的。
可对于几位王府里的郡主,那可就不一样了。
反应最激烈的就是沈芊芊了。
“凭什么呀?皇伯伯怎么想的,我才是他最亲的侄女,您和他是一样的血,他怎么封一个外人啊?”沈芊芊气的想要打人。
沈清崇也很生气,皇兄这是要干什么?
不是要除掉老六吗?
怎么还给了他这么大的脸面。
“爹,早就说了,要是筹集粮款的事儿您接下来,就不会这样了,那么封公主的就是我了。”沈芊芊气恼地说道。
“您还巴巴地把差事送给了六叔。·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
沈清崇看着女儿,对她的抱怨有些不满,最近靖王府总走霉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谁能想到,他居然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了!”
他更没想到那些大臣们会乖乖地主动交钱,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过,他就算办成了,可大臣们也对他很是不满,他那法子,上不得台面,日后谁还跟他来往。”
沈清崇看着女儿,他也觉得有些亏欠,毕竟沈岁岁压根就不配,“芊芊,说起来,还是有好事的,等盛家父子返京,他手中的兵权……”
提到兵权,他勾了勾唇,得意地笑着。
“到时候,你不比当公主还要威风吗?”
沈芊芊出身王府,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兵权是好东西,但是想到沈岁岁是公主了,自己还是只个郡主,怎么想都气不顺。
同样不服气的,还有两王府的几个姐妹。
就连梁王自己都嘀咕,“早知道那孩子有这样的造化,能够得皇兄喜欢,我就把她要来了,咱们家都是女儿,也不差多这一个。”
梁王妃冷哼了一声,“我也不差多养一个不是亲生的。~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梁王被妻子噎得没话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拿起桌上的茶盏掩饰尴尬:“我这不也是随口一说嘛,你的我的,有什么分别吗?当初那孩子刚被老六领走时,谁能想到她有这福气?”
梁王妃放下手里的绣绷,丝线在她指间绕了个圈,语气凉凉的:“福气?怕不是福气,是祸根。”
她抬眼看向梁王,眼底带着几分讥诮,“皇上封她为公主,明着是宠,暗着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你没瞧见靖王府那丫头气成什么样?还有其他王府的郡主,哪个心里不憋着气?”
她捻起一根金线,慢悠悠地绣着凤凰尾羽:“尤其是咱们家那个玉妍丫头,本来太后寿辰当日,风头该是她的,却被沈岁岁抢了去,她能甘心?沈岁岁那公主可没那么好当,往后少不了被人明里暗里使绊子,誉王护得一时,护得一世?”
“玉妍……她……不能吧?一个庶女……”
“庶女怎么了?我看这满院子的姑娘,就她心思重。”
“不至于吧,她才多大。”
“心思跟年纪可没关系!”梁王妃冷冷地道:“玉苒后来跟我说了,落水那日她可没碰着玉妍丫头,她怎么会掉进水里了,是想博同情呢?还是怕我责罚她?”
“就算不是,那她卯着劲儿的药拿彩头总是真吧?”梁王妃眸光渐冷,“她想干什么?抢风头吗?抢到了又如何?我不是非要她让着玉苒,但是这丫头心思太重了,总不是什么好事。”
“她再怎么着也翻不出王妃的手掌心。”梁王打着哈哈。
梁王妃冷哼,“都是您的女儿,可我只有玉苒一个,我不怕跟您把丑话说在前头,谁挡了玉苒的路,我就对谁动手,她要是再不安分,那就别怪我了。”
“王妃,她……她不懂事,你教教她便是了。”
梁王妃将绣绷重重拍在桌上,金线崩断一根,抽打着桌面发出脆响:“教?我教她嫡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