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道:“没什么,就是这几日起的,只是一点痒而已,不碍事,表妹别担心。/纨. ~ ¨鰰-颤! ′最¨芯*蟑\截_埂/辛·哙·”
谁担心他了,戴骄阳心道,她担心的是自己。
前几日就听说他买下了春情只花了两千两,虽然她觉得一个女人有点贵,不过听说这还是便宜的,原因是因为那春情染了不干净的病,没人敢买才这么个低价。
她又看了看沈清晏的脖子上,竟然也有了,他还上手去抓挠。
“沈清晏,你是不是染了脏病?”戴骄阳喊道。
沈清晏挑眉,“表妹,什么脏病啊,别乱说,就是寻常的疹子而已,嘶……”
又是一阵痒意袭来,沈清晏忍不住挠了挠。
戴骄阳的脸“唰”地沉了下去,像是被人兜头浇了桶墨汁,连耳尖都泛着青黑。
“沈清晏,你……你简直是恶心死了。”
戴骄阳说着让车夫停车,她逃也似的下了马车,回头让自家的车夫去备车了。
沈清晏耸了下肩膀,可还没说话,就又忍不住抓了把胳膊,“岁岁,你这药真的太管用了。”
沈岁岁吐了下舌头,她这不是怕爹爹演技不行吗?
所以多加了一点痒痒粉而已。¨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沈清晏本来出门就不算早,这么一折腾,到的时候很多人都去了。
梁王看他一个人带着闺女来的,忍不住打趣,“六弟,怎么没去接表妹吗?马上都要成亲了,你这也太不体贴了。”
“接了啊,她都上了我的马车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沈清晏边说话边抓自己痒的不行的胳膊。
说话间,戴骄阳也跟他前后脚的进门,只是完全当沈清晏是空气,偶尔目光碰到,也跟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飞快地看向别处。
梁王拍着沈清晏的肩膀,“六弟,想不到你好这口,我听说这几日你可是很用心地讨好表妹啊。”
沈清晏挑眉,“四哥,被你发现了?”
“哎呀,六弟,老实说,这些年你不成亲,是不是就等着表妹呢?你怎么不早说啊!”
沈清晏心说,他就算眼睛瞎了,也不会找戴骄阳这只母老虎的。
不过小闺女说了,让他在外表现的很喜欢戴骄阳似的,他得听话。
听闺女的准没错。
沈岁岁这边儿也没闲着,她在人群中搜寻着孟昭的身影,虽然他没必要来这一趟,但她觉得既然惠宁郡主来,那么她那个挂名舅舅也一定不会落下。*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果然,她看到了正在张望的孟昭,他好像在寻找谁。
戴骄阳今天的心情差极了,只要想到沈清晏这厮得了脏病,她即将跟他成为夫妻,自己也要被传染上,她就懊恼。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得病,那种病治不好还会死人的。
她还没活够。
让沈清晏主动放弃,跟自己退婚,戴骄阳想了想他对自己的用心程度,她觉得不太可能,如今他一门心思娶自己,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自己要是能够退婚,当时就不可能答应的。
所以,她必须要逼沈清晏一把。
不过,她需要个人帮忙。
目之所及,她还真找到了这个人,那就是孟昭。
孟昭看到戴骄阳看自己,果然也凑了过来。
在孟昭知道戴骄阳的委屈和计划后,顿时生出了一种义不容辞的感觉。
酒过三巡之后,戴骄阳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赶紧退席去换干净的衣裳了。
片刻之后,她身边的婢女来找沈清晏,说是郡主有事相商。
沈清晏看了看沈岁岁,他本想带着孩子去,可戴骄阳身边的婢女却说郡主只让誉王爷一个人去。
无奈,沈清晏便嘱咐了沈岁岁几句后,自己前往。
沈岁岁看着起身离开的爹爹,故意看了眼孟昭的位置,果然那里已经空了。
看来爹爹回去要长针眼了。
沈岁岁伸了个懒腰,掐准了时间,碰了碰身边的梁王爷,“四伯,您能陪我去找爹爹吗?我想爹爹了。”
梁王爷喝的正酣,不是很愿意,但是看着小姑娘眼巴巴的可怜劲儿,想到他们父女一向形影不离,他嘟囔了句,“你爹爹方便去了吧?”
沈岁岁摇头,“爹爹出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