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其它恢复还挺不错。
温若初眼眸泛红看着那两道可怖的疤痕,不敢想象当时他究竟是以什么心情将刀穿过过的,加上还有腕骨内侧的那些旧伤。
她感觉贺沉枭好像一首在受伤,也一首在艰难的愈合着自己。
但温若初压根不知道的是,贺沉枭看着己经痊愈手眸色越发黑沉不说,心里想的完全就跟她不在一个频道。
二人牵着手走出医院电梯,穿过人来人往的底层大厅,准备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没想到却在某圆弧柱子的拐角处,看到贺沉枭爷爷贺景山正拄着拐杖,神色沉重在跟个男人面对面说话。
而那个男人是贺沉枭以为这辈子根本不会再遇见的人。
他的父亲贺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