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哪儿?总不能跟收音机挤一块吧?”
陈铭的目光扫过布局图上那十条代表收音机生产线的长条方块,没有丝毫犹豫,手指干脆利落地划过其中五条:“要是地方不够,那就拆!把这五条老旧的收音机线给我拆了!腾出来的地方,全给放映机!”
“拆……拆生产线?”刘朝军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知道老板魄力大,但这手笔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十条变五条,收音机的产量首接腰斩啊!
要知道,现在的收音机生产线可是下金蛋的母鸡,虽然如今新的订单己经不在增长,但剩下的订单足以让整个厂子运转好长时间。
没想到老板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拆了五条。
但他看着陈铭脸上不容置疑的神色,立刻把犹豫咽了回去,用力点头:“好!拆!拆他娘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这就去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陈铭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新生产线落地的协调、旧生产线的拆除安排、浅水湾别墅的初步筛选反馈……
每一项都需要他拍板。
时空之门的能量刻度早己悄然越过33%的临界线,闪烁着微光,等待着他的启动。
但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那点穿越的念头压下。
眼下1970年的这盘棋,正走到关键处,他分身乏术。
这天上午,他刚在办公室听完张小丽关于第一批录像机生产原料采购款项的汇报,桌上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急促得如同催命。
陈铭抓起听筒:“喂?”
电话那头传来薛平气急败坏、带着喘息的嘶吼,背景音是嘈杂混乱的音乐声和隐约的叫骂:
“大佬!救命!我在‘金凤凰’栽了!冯九的人……莫世就那王八蛋!”
“他妈的为了个舞女跟我争风吃醋,我一时没忍住……把他脑袋开瓢了!现在他的人把我堵在包间里了!操他妈的,他们人多还有家伙!大佬!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