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在一起,再加上对梁女士的了解,怎么能让她不多想。
所以呀,妈妈,你究竟是谁呢?和这个海上求生游戏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最初有些许猜测开始,梁酒的情绪就挺复杂的,经过这么多天的调节,她总算确定自己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这种奇妙的可能。
梁酒:以前都是你来找我,那现在轮到我去找你了,妈妈……
似乎知道梁酒心中所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个人面板又闪了闪。
梁酒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排空杂念,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记忆中有些模糊的脸。
即便在看到床底下的那封信后,每每想起那封信,脑海中就会细细描绘着她的面容,为了区分两个妈妈,在心底给称呼另一个妈妈为凉妈妈。
可惜终究那么多年过去,脑海中记忆的人还是渐渐的模糊了些许。
梁酒握紧珠子,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摆摊时的凉妈妈、摘下囗罩的凉妈妈、对她微笑的凉妈妈……
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多久,手心上的珠子温度似乎升高了一点,梁酒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她的手将珠子捂热才产生的这种错觉。
她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回忆着记忆中的面容。
黑暗中依旧是一片混沌,她想象中的凉妈妈站在小摊子前,递给她一根甜滋滋的冰棍,风吹的她头发调皮飞扬,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可唯独她的脸像是水墨晕成一团,无论梁酒怎么回忆就是看不清。
她的手心开始发汗,隐隐感觉握在手中的珠子要往下滑,己经分不清是她手心热还是珠子在发烫。
因为她脑海中始终没有浮现另一个画面,周围尽是一片后黑暗。
就在梁酒要绝望时,无边的黑暗出现了一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