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缩了手脚!”
说着,刘元才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光灼灼:“父亲!”
“听说怀王殿下此后要在京中久留了,还一掷千金买下了京郊的一座庄子!”
“怀王府上这一年来往来宾客不断,听说怀王殿下虽贵为天潢贵胄,为人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刘元才边说眼睛边放光:“听说求他办事的人,全都达成心愿了!”
“要是咱们能搭上怀王的线,有他老人家在背后撑腰,些许‘灰产’算什么?谁敢动我们刘家一根汗毛?”
刘元丰听到自己二弟的话,眉头猛地蹙紧,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声音也沉了下来:“元才!慎言!”
“怀王是何等人物?那也是我们能妄议、能攀附的?”
“这等皇亲国戚的事,水深浪急,一个不慎,就是灭顶之灾!”
“我们刘家世代经商,本本分分,靠的是诚信经营,靠的是眼光和勤勉,不是去钻营那些歪门邪道!”
刘元丰说着,语气又加重了几分:“掺和进权贵倾轧,才是真正的取祸之道!你给我记住,以后莫要再提这些!”
刘元才被兄长严厉的语气慑了一下,但随即被更大的不甘和怨愤淹没,他冷笑连连,语气更加刻薄:“呵,本分?诚信?眼光?”
“大哥,你所谓的眼光,就是去结交国子监里那些穷酸白身的监生?那个叫什么……何明风的?”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除了会掉几句书袋,还能干什么?能给家里带来半分助力吗?”
“值得你隔三差五就去嘘寒问暖,送吃送喝?我看你是钱多得没处花,净做些赔本买卖!结交这些人,有个屁用!”
就在刘元才的讥讽之语刚落,厅内气氛降至冰点的时候。
“大少爷!大少爷!大喜!大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