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
周广胜一脸狞笑,还露出了一颗大金牙,冷笑着开口道:“承包费涨了,一年五千,你就交了五百,凭什么让你种果园啊?”
“这是村里的地,村里就有权处治!”
他大喝了一声,扔掉手里的斧子,双手叉腰,气焰异常嚣张的喊道:“这次是砍你的树,下次,连你们家人都砍咯!”
“告诉你,限期一个月,把钱交到村委会去,不然,老子点把火,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都烧死!”
此言一出,周围的村民,脸上都露出了一抹惧色。!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周家兄弟,在上河村可是出了名的横,而且背后还有人撑腰,众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周广胜,你们阤欺人太甚了!”
夏建军实在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抄起一块石头,指着周广胜怒吼道:“砍了我们家的树苗,还要让我们交钱,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周广胜咧开大嘴,哈哈大笑了几声,一边朝夏建军这边走过来,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来,我让你打,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上次在镇派出所,待的一宿这么快就忘了?”
他一脸狞笑的打量着夏建军,得意的道:“你敢碰我一下,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李所长把你抓进去判刑!”
“王法?老子就踏玛是王法!”
夏建军攥着石头的手,指尖泛白,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就要喷出来了。,暁·税?C/M^S′ !首^发¢
可是,他一想到儿子,一想到老伴,几次扬起来的手,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他不是不敢,也不是没有血性,而是真把人打伤打死,不光他自己要进去,更会连累老伴和夏风。
见夏建军好几次都没敢真动手,周广胜的气焰更加嚣张了,指着夏建军的鼻子,洋洋得意的道:“夏建军,我告诉你,这片地,就五千块钱一年,包给你们家了!”
“这钱,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种果树,开果园,凭什么就你们家挣钱?村长家里还没富起来呢,你个泥腿子,凭什么发家致富?”
“还敢拿石头打我?我看你个老不死的是活腻歪了!”
话落,周广胜抬脚就朝夏建军肚子上踹了过来。
砰!
周广胜的脚还没踢到夏建军,旁边的夏风抡起锄头,毫不犹豫的砸在了周广胜的脑袋上。
他猝不及防之下,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周广胜惨叫了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就地打滚。
“杀人了啦!杀人啦……快去找我哥,就说姓夏的杀人了……”
周广胜一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一边冲正在砍树的众人,大声呼喊。
其中一个拿着锯子,正在锯树的年轻男子,一看就看到周广胜的头上,血流不止,吓得撒腿如飞,就朝村里跑了过去。+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小风!你……谁让你打人的!”
夏建军眼看着周广胜被夏风一锄头,打得满脸是血,顿时就急了。
虽然他不知道夏风在江宁城里,当了多大的官,但是,他可以肯定,儿子以后是有前途的人呐。
这要是被抓进镇里的派出所,留了案底可怎么办呐?
“快,把锄头给我,你们快走,记住,无论是谁问你,你就说不知道,人……人是我打的!”
夏建军伸手就要去夺夏风手里的锄头,想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爸,您老就在边上歇着,今天这件事,我来解决。”
夏风面色清冷,抬手拦住了夏建军,目光森冷的盯着还在惨叫打滚的周广胜,寒声道:“你再叫唤一声,我一锄头给你开瓢,你信吗?”
刚才还在惨叫的周广胜,吓得身子一抖,急忙闭上了嘴巴。
他是真被打懵了,首到现在,他才认出来,站在夏建军旁边的人,正是考上大学,离开村子五六年的夏风!
他只是没想到,夏风居然敢出手打他。
不过,等一会就有夏风受的了!
他三弟周广智和镇派出所的李所长,以及西五个警察,正在他大哥家里喝酒呢。
最多十分钟,李所长就会带人赶到现场!
到时候,把他抓进派出所,铐在墙上,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想到这,周广胜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原来是夏风回来了,好……好好好,我不叫,也不嚷,等一会看咱姓谁先服软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