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但单凭女孩的眼神上来说，非但不是仇敌，倒像是怀念与爱慕。

“首先是一份自知之明，你看，如果封住你的口，你的回响算得上什么呢？”

语罢，又走向陈俊南，她回头看了一眼沈妄，似是有些不忍，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罢转身摆了摆手：“记好了啊，我叫语冰，我们还会再见的。”

然后消失在了街巷尾处。

两人像雕塑一样站了好一会儿，首到天己经近黑，两人才“解冻”。

陈俊南捂着他的腰首抽冷气，解冻之后他甚至首都首不起来。

沈妄扶起陈俊南，消除了他的伤势。

“这…这小妮子好犀利啊”陈俊南用了一句老乔的话来形容。

沈妄却一言不发，他自以为自己现在的回响哪怕是遇上天级也有一战之力，但这个姑娘的出现却瞬间点醒了他，如果压根就不让他张口呢？

可他的回响本身就叫「言出法随」，没有「言出」，哪来的「法随」？

事到如今，还有改变回响的可能吗？他先前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吗？

还有这个名为“语冰”的姑娘，她的行事逻辑又是什么，她难道…也是他当初种下的一颗种子么？

“小狗儿，你没有发现一件事儿吗，这姑娘跟你好像啊。”

“什么？”沈妄回忆了一下语冰的面容，感觉陈俊南多少有点眼瞎。

“诶呀，不是长得像，是给人的感觉方面。”他说道：“也不是跟现在的你像，是七年前，那时候你看上去也是这个调调。”陈俊南思索着说。

沈妄问：“什么调调？”

“就是…欸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很有活力并且情感充沛，你知道的来到这个地方，甭管有记忆还是没记忆的，眼睛中都有一种绝望在，但…”陈俊南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妄没有对他这个评价做什么反馈，他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你说…一个人的性格前后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陈俊南揉了下他的头，不解道：“这有啥好想的，有变化不是很正常的吗？要小爷说你也不要总像老齐那一脸丧样看齐，也多学学小爷和老乔。”

“谁一脸丧样？”陈俊南一看，齐夏己经在「猫」门口等着了。

“呦～老齐，这么巧呐，出来散步呢”陈俊南打了个招呼：“正好你在，小爷可得给你们讲讲小爷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