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斟酒或是递果。
此时,莫沉注意到,堂中有一近一丈宽的华丽阶梯,直大二层,且上下这个阶梯的人,大多穿的衣服都比第一层穿的好。
绕过那阶梯之后,便有两人掀开一块板子,莫沉被那些人摁着带进去。
“既然他和那向疯子有点关系,那就把他和向苏安关在一起!”
“是。”
莫沉进了地室才发现,这下面竟然关押着许多因为赌博而欠于鸿义钱的人,“在这落花谷里,难不成就没有官府么?竟私自关押了这么多人!”莫沉在甬道里这般想道。
“多饿他几天!看他还有没有力跟我对着干!”于鸿义又在后边下令道。
几个大汉将莫沉的四肢用粗大的麻绳绑死,再把腰和腿捆在一个木桩上。
随着一声闷响,地室里在此恢复了寂静。
莫沉注意到,与自己困在一间的是一名满是伤痕的男子,其血汗难分,不时在其鬓角聚成一滴,落到地面上。
莫沉摆动中自己的身体,试图将麻绳绷断。没过多久,莫沉便觉得麻绳松动了不少,看来再挣扎挣扎,说不定就能脱身。
被绑在架子上的男子听见有响声传来,便抬起头看了看莫沉,可他才看了一眼,便十分惊讶地道:“德泽?”
“啊?什么德泽?”莫沉没搞清楚。
“唉,无事无事,看来只是有些像罢了。”
接下来,他又对着莫沉说道:“别白费力气了,接下来三五天里,是不会有什么吃食的,少动些好。”他说得特别无力,仿佛就是用最后一口气来说的一样。
“你那边如何?伤痛不痛?”莫沉亦作关切。
“我这还好,昨日还有两个窝头,伤也是之前打的,都成疤了,不碍事倒是你,接下来会被饿上几天。”
“我没事,再饿上五六天也不成问题。”
“你还没挨饿过吧,五六天的话早死了。对了,你叫什么啊?”
“小生名为余田,阁下又该如何称呼?”
“我叫向苏安,字实生。”
闻罢,莫沉作诧异至极之神情,对向苏安说道:“嗯?向姓?在下听闻在落花谷里,只有一户人家姓向,实生兄在家里应该还有一个哥哥吧?向诗白!”
莫沉没想到的是,向苏安一听到有在说自己的哥哥向诗白,竟勃然怒曰:“滚!勿要与我谈及他!”
“怎么了?你为什么”莫沉的话还没说完,便又被向苏安打断。
“还有我娘,我也恨他们,我当今的一切,皆拜他们所赐。”
“虎毒不食子啊,更何况是人?”
“可有时候人不是人。”
“是不是你误解了什么?”
“误解?你还是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些什么,若你知道了,你也会把他们恨到骨子里。”向苏安咬着牙说。
“哦?”
“你且听我细细道来。一开始,我爹在朝中做官,家母慈雅在谷中亦颇受人敬仰。后有一日,家父令帝命,负责调查这一片的贪污受贿之事,却不成想,朝中事变,我家道中落。而这仅是一个开始,那一日,我内人生产,原本母子平安,可我娘给了她一碗药,说是产后服下,会在几日之内补满元气。可谁知,她服下之后,便再也没醒过来。再后来,我儿得了风寒,兄长不知从何处给我求了一味药,说是服之即愈,可饮下之后,却也随着他娘一同下去了”他的情绪渐渐难以控制,越说越激动。
“这”莫沉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切,他们只是说他们也没想到,他们也不想”
“所以你就来这赌了么?”
向苏安低着头,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莫沉将捆住自己的麻绳绷断。
那向苏安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是修道之人?”
“修士?仙爷?”他的表情更加浮夸。
“不但曾经是,但还好我修习过有炼体效果的功法。”莫沉边说边将其他的麻绳从身上解开。
“这地室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