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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政府修建的机关家属区,门口有军人看守,赵瑾瑶听说刘云枭要来早就在小区门口等着。
站岗的军人也认识她,心想这小姑娘从来没亲自到门口接过人,当看到她接的是一个气度不凡,英俊漂亮的小伙时,仿佛一切都懂了。
赵泰山一家住的一栋二层小别墅,装修也简单,就像普通人家。
真的赵家祖地在五十公里外的郊区,年轻人为了工作基本都散布在城区各处。
黎倩正在做饭弄菜,儿子赵小山管理家族企业,中午在公司吃饭堂。
赵泰山一家节俭,佣人都没请,就请了个保姆照顾生病的老太爷。
“你爷爷在哪里?我先看看吧。”
刘云枭对赵瑾瑶说。
这时候黎倩端着菜出来了:“先不急,把饭吃了再忙。”
这时候赵泰山也回家了,他做事都很有时间观念,这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
家宴就几个菜,赵家人都有节俭不浪费的好习惯,但都是比较珍贵的食材。
刘云枭不喝酒,赵泰山也就没陪他喝,虽然下午请了半天假在家陪刘云枭给老爷子治病,但他平常也没喝酒的习惯。
赵老爷子在二楼房间,己经躺了快两个月了。
刘云枭走近一看,赵老爷子面容消瘦,精神萎靡。
“爷爷每天的饭量没减少,但身体却越来越消瘦,去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身体一切正常,就是有些贫血。”
刘云枭上前拿起老人的手把脉,再用灵力探查他身体里的情况,老人的胸部有一只蛊虫,己经长到两厘米长了。
“老爷子最近一年去过苗疆吗?”
他问赵泰山。
“没有,他己经八十了,五年都没出去旅游了,平常都是在小区周围转转,和一些老年人喝喝茶,下下棋。”
“他没病,是被人下了蛊虫。”
刘云枭在一本苗疆医书上见过这种蛊虫,这是一种噬心蛊,养蛊虫的人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蛊虫,一个月后就将蛊虫移到别人身体里,吸食宿主的血气,蛊虫成年后就会破胸而出,被吸食的人就会死亡。
这是在苗疆也禁止的一种蛊虫,不但会用人的生命为代价饲养,成年后的蛊虫含有剧毒,也十分凶残,被主人控制可以在几百米外夺人性命。
刘云枭让赵泰山拿来一个面盆放在床前,里面装两厘米深,浓度比较高的盐水。
再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刀消毒后备用。
他拿出银针,找准蛊虫的位置,把蛊虫往内脏的路封死,再用银针把蛊虫往左手方向驱赶。
很快赵老爷子的左臂皮肤下就出现一个移动的小包。
看准机会刘云枭一刀下去割破皮肤,一条两里米长的红色蛊虫出现在伤口。
“想逃。”
刘云枭一针将其刺穿,蛊虫在银针上拼命针扎,发出“吱吱的叫声。”
刘云枭将蛊虫连银针一起扔进面盆的盐水里,蛊虫在里面挣扎几下就死掉了。
怕有什么意外,他将蛊虫捞起用小苗一把火烧成灰烬,连银针都烧掉了。
刘云枭用神识扫描两公里范围内的可疑人员,他知道养这种蛊虫的人一般不会离太远,随时掌握着蛊虫的动态,蛊虫死掉也会对他产生不小的伤害。
这时在离赵家别墅一公里远的河边,一个钓鱼的老人口里吐出一口热血,捂着心口表情也极度痛苦。
找到了,刘云枭拿出一颗生肌丹喂老爷子服下,让赵瑾瑶为老爷子伤口消毒包扎。
“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首接从二楼窗口飞出,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