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如生，仿佛也在注视着这场无声的较量。

刑部尚书僵在原地，额间沁出细汗。他本想以成例为挡箭牌阻挠立法院，却不想被陛下将了一军 —— 若敷衍塞责，便是欺君；若认真整理，那些过时、偏袒权贵的成例反而会成为新法推行的突破口。“臣…… 遵旨。” 他咬牙应下，后退时险些踉跄。

“陛下英明！” 户部尚书赵墨率先高呼，新科进士中的寒门学子们也纷纷行礼附和，激昂之声响彻大殿。

秦恒环视众人，抬手道：“立法院之事，暂议至此。三日后，我们以成例为引，再论新法。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