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是一抹讶异。
以往她最讨厌这类运动,嫌累、嫌疼,甚至嫌出汗麻烦。
可此刻,她主动提出来,眼神认真得不像开玩笑。
他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想学。
薛汾的苏醒,应宛如的威胁,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危险。她不想再被动地等待保护,而是想自己握住主动权。
陆沉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低笑一声,指腹在她腰侧轻轻一掐:“行啊,不过我很严格的,到时候别哭。”
时欢挑眉:“谁哭还不一定。”
陆沉被她这副不服输的样子逗笑了,低头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嗓音低哑:“那我等着。”
走廊突然传来护士的脚步声,时欢慌忙后退,却不小心扯到陆沉病号服的衣领。
“疼吗?”她的指尖触摸在她身上缠着的绷带处问他。
陆沉捉住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这里更疼。”他的心跳在她掌心下有力地鼓动,“每次想到差点失去你。”
时欢眼眶发热。
那天浓烟中,是陆沉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她从昏迷边缘拉回。
他拖着流血的身体将她扛出火场时,薛汾正在仓库疯狂嘶吼着要他们同归于尽。
时欢正要说话,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
陆沉没松手,只是懒洋洋地抬眸看向门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谁?”
“陆队!”陈南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东京警视厅的人来了!”
陆沉的手瞬间收紧,时欢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知道了。”他扬声应道,拇指却仍摩挲着时欢的腕骨,“欢欢,你先回病房。”
时欢望进他眼底:“薛汾的事?”
陆沉没否认,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等我处理完。”
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时欢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推开连通两间病房的隔门。
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陆沉冰冷的声音:“把人盯死了,别让他有机会接触外界。”
窗外,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被云朵给遮了去。
时欢靠在门板上,摸出手机——
霍骁又发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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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预告没有(因为还没写,哭...),但是内容会有时欢和陆沉在病房里的......
嘻嘻,懂得都懂......
陆队长素了太久了,给他吃点肉吧,别哭了他......
不过!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写出来诶,白天要去医院陪护,时间上有点紧张。
如果九点钟赶不出来,你们就......隔天早上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