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面的女人,且一杯杯的将杯中酒倒进自己的口中,仿佛想借助这香醇的美酒洗刷自己的哀愁,说道最后两滴清泪缓缓滑落,他醉了。
男人的眼泪是金贵的,还伴随着这样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这些都让苏绮梦看的听的如醉如痴,心瞬间软化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是何苦呢?那么多年了,你还却始终牵挂在心,痴心不改,却是自寻烦恼。”苏绮梦摇头轻叹。
这两个人接收的教育方式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从小接收传统教育,一个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所以面对爱情的理解也是全然不同,一个带有浓重的浪漫主义色彩,一个只相信现实,是典型的实用主义。
“你不懂,你不懂。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曾益民放浪一笑,摇头低叹,这时酒瓶已经见底了。
“你醉了。”苏绮梦看着他的神情,轻声劝了一句。
“这点酒怎么会醉?”曾益民一脸的不信。
苏绮梦站起身来,走到他的旁边,玉腕一撘,摁住了曾益民的手说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曾益民抬着迷离眼看着她:“怎么?怕我不给钱吗?”话说完了,人也歪歪的斜在沙发里。
苏绮梦一声苦笑。
本身曾益民的酒量很好,一瓶红酒不可能醉得了他,但是酒入愁肠,心情所致,却是真的醉了。
苏绮梦用那种女性特有的母性的目光注视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她清晰地体会到他内心的苦楚、倔强与深沉,他一定很少这样失态,这样的人往往把自己的心埋藏的很好,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失控了,那真挚的情感流露让她深受感动,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情难自制,不自觉的爱上他。
她轻缓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曾益民微红的面颊,他明显感到了那手心的温度与温柔,脸上很舒服的感觉。
看到他的表情,她便没有收回自己纤细的小手,而是将手臂绕过他的身体,将曾益民斜斜的拥在怀中,手掌轻柔地在他的面颊摩挲着,想以这样的方式让他更舒坦一些,轻松一些。
但曾益民这时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含混不清地说:“哦,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慢慢地支起身体,掏出了钱包,胡乱的抓了几张,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过脸,带着最后一丝清醒说道:“谢谢你,陪我聊天,再见。”
站起身,拖着步子,向外走去。
苏绮梦赶紧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扶住了他,向外走去,到了吧台,叫人递过来车钥匙,然后继续扶着他走出了咖啡厅。
她打开自己车子副驾驶座的门,将曾益民用保险带固定好,自己也上了车,
把车子发动之后,她突然为难了,虽然她知道曾益民是住在市委招待所,自己也会去,但是这样的夜晚,自己一个女人送一个醉酒的市长回他的住所,任谁也会满腹猜疑,如果碰到爱嚼舌头的人,那就会闹得满城风雨;有心打高雅兰的电话,那她过来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会作何感想。
思索再三,苏绮梦咬了咬牙:只能回家了,等明天早上,等他酒醒了,再送他回去。
想罢她一打方向盘,向自己家小区的方向驶去,等到了家门口,她又将曾益民扶下了车,曾益民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回了自己的家,嘴里还不停地说:“对不对,小静,今天喝多了一点,对不起。”
苏绮梦的家也是两层单门独院的小别墅,她费力地将曾益民扶进门,挪进了客房,在床边坐下,抓住曾益民的手臂,就准备将他放倒在床上让他休息,可是曾益民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含混不清地说:“小静,别走,陪陪我。”
苏绮梦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却被他用力拉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又羞又急,便准备爬起来,这时曾益民的嘴猛地印在了她的双唇上,“唔唔”了两声,他滚烫的舌头便启开了她的齿关,手覆上了她的胸口,用力的揉搓那片柔软。
苏绮梦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