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民也折身回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哼,这种人”高雅兰轻哼了一声,面带不屑。
“你这样可不好,作为一个女士应该注意自己的涵养,喜怒不行于色,你怎么可以这样!”曾益民一本正经的样子。
高雅兰“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曾益民也是呵呵一笑,经过了这些天和事,他对高雅兰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变化,说话没有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仁静她也见到了,又和楚江月是闺蜜,她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心里容不下其他人了。
放下手里那摞文件,高雅兰问:“你就出院了,身体全好了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那几天是着急上火的,烧退了就好了对了,你也全好了吧?”
“我吊完水就好了,又休息了几天,早好利索了。”
“那就好,说起你生病,还是我害的,今天正式向你赔礼。”曾益民还记得这茬。
“事情是因我而起,怨不得谁。+m_i!j+i~a_s~h,e`._c+o!m/”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转阴,郁郁寡欢的样子。
“这些文件需要你签署,你看一下。另外你说找咨询公司的事我已经找到了,是南江的一家公司,叫科瑞,你看什么时间有空和他们见一下。”
高雅兰用汇报工作的方式掩饰了自己的内心,她在见过了仁静之后,就一直在想: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他是一个已婚男人,有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一直接受传统教育的自己不可能做出充当别人小三的事来,也不能始终与他保持一种暧昧的态度,这会令人感到厌烦,所有的所有都埋藏到内心里吧,让一个人痛苦比让三个人痛苦更有意义。
“好的,明天吧,这些事年前交待下去比较好,计划可行的话,明年可以开工建设,这样能节省不少时间。”
“那行。我去安排。”高雅兰答应着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曾益民没有抬头,拿眼睛扫视了一下门口,是马向前,他神色有些慌张,目光闪烁不定。
“哦,老马,过来坐。我把这几份文件签掉就好。”曾益民打了一下招呼。
马向前犹犹豫豫的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曾益民,见他认真的样子,张了张嘴。却没喊,然后目光盯着一个地方开始发愣。
曾益民很快就把这些文件签好了,这才抬起头来问:“老马,有什么事吗?怎么不泡茶?”
曾益民突然发问让马向前一激灵。
“哦。我,我不渴。”他回了一句,然后神色又开始犹豫。
“有什么事?你怎么了?”从神色上曾益民看出他有些古怪。
“曾市长。我,我有点事想问下您,”他看了一下曾益民又说:“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曾益民大感奇怪: “什么怎么问,老马,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话问吧。”
“我嗨”马向前一低头,用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显得很痛苦。
这时曾益民感到了事有蹊跷,他站起身,先去把办公室的门掩上,然后走到马向前的对面坐了下来。
“老马,我们这段时间天天在一块,彼此对对方都算是了解了,你现在不但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朋友,你如果相信我,你就告诉我,不管什么样的难题,大家一起想办法,我想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曾益民真挚的话语让马向前抬起头,神色有些紧张。
“曾市长,我是你的下属,我没资格做你的朋友,我是一个犯过错的人。”
“哈哈哈,老马,谁没有朋友,你是我的下级,但没谁规定上下级之间不许做朋友啊。”
“嗨,曾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马向前又打了个嗨声。
“老马,那你是什么个意思?”
“我,我是一个罪人。”
“罪人,你犯了什么罪?”曾益民心里一动。
“说实话吧,今天过来,是我经过十几个夜里辗转反复,左思右想最后才决定下来的,特别是你躺在医院的时候,那几天我白天做事,晚上躺在床上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