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已经不适合在体制内待下去了。近两年,中央应该是感到这些风气带来了太坏的影响,现在加大了打击力度,这项工作只要常抓不懈,体制内这些之风很快就能有大的改观,这个轮不到我操心了。我最担忧的是我的突然辞职可能让方副书记不能理解,毕竟他培养了我那么多年,我内心里也感觉对不起他,对不起那些关心爱护我的领导和朋友,但这件事我真的不能置之不理,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挽救江月的生命,还不能让她的名声受到丝毫的损伤,于是在辞职这事上我也不想和其他人做解释,只求你能理解就好,等江月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那时你还能不介意我做的这一切,那我还会回这个家,和你好好的生活,奉养老人,培养孩子,我们一起共度此生。”
“你心不在此,那升上什么位置也是无味,我从不在意你当多大的官,有多大的权力,我只在乎你的为人,你是男人,所以你有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你必须为你的责任和义务负责,我相信在这点上你有你的认识,所以我不担心。至于你以后想做点事,想施展你的抱负,还会有其他的舞台,我只知道我的丈夫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你想干什么都能做好的,我相信你支持你。“
曾益民没有想到仁静的心能有如此的宽广与豁达,作为女人她能这样理解和支持自己让他感到吃惊,虽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他们也一直都是很恩爱,但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他感到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不理解、抱怨、拒绝甚至是大吵大闹,本来他准备好要做更细致更耐心的解释工作,甚至准备承受她的怨气与怒火,但她没有,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该是怎样的爱着自己,且最大可能的去包容自己。
仁静接着说:“你今天讲的事时间上你自己安排,我同意,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还是把我当做你实际生活中的妻子,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有空就要回家来,看看我和惋儿,惋儿马上上初中,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你的关注的,另外就是我不放心你的身体,你想的太多,承受的太多,会把自己累倒的,回来才能得到休息,我也好给你补补身子,好不好!”。
曾益民已觉得自己再不用说什么了,有这样体贴关心自己的爱人站在自己身后,他就没有什么不能承受,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了。他重重地点着头,像是把自己想说的想承诺的都包含在这里面,把感动与真诚包含在里面。
这时仁静又说:“益民,你明天送惋儿去刘老师家,我想去徽州看看江月姐,你看行不行?”
曾益民想了想说:“你去看看也好,那么多年没见了,该去看一看,陪她说说话,安慰安慰她,让她自己调整好心情,认真面对下个星期二的手术。”
“嗯,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