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觉渐失。若是她对外界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这病就是神仙也难下手医治了。而现在看来,她的五觉尚存,只要慢慢恢复就可以了。当然了,她心里的痛苦肯定是十分深重的。道的痛苦比起她内心的痛苦来,当然不算什么。”
马玉凤问道:“治顾姊姊的病便要这样每天刺她这些道吗?”:“这两天便刺她这些道,过几日便换着刺‘足少阳胆经’诸。时候换着刺道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这是我该操的心。,就用心把那‘刺术’练熟。道认认准就行了。”
马玉凤又问道:“你就这样给顾姊姊治病?你怎么连一张药方都不开?”吴天远道:“开什么药方?我给你的这张纸就是药方。你不要总认为是病就应该吃药。如你顾姊姊的病,根本就不是药可以治的。”马玉凤听得似懂非懂的,可是还是点了点头。
吴天远想了想,又道:“你去对徐膺绪说一声,让他没事就在他夫人的床边多说说话,也别管她听不听。你也一样。”马玉凤心想:“她不听,我在那里一个人说话也没劲呀!”可是她知道吴天远的话可不能违拗,便笑着道:“这个我会。”说完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