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邻里、亲戚们都来看稀罕,都想亲眼看一下,确定关红旗是不是真的醒过来,能走能说话。
堵在关母胸口三年的憋屈和恶气,总算是畅快地出了一次。
至此,夏白露治疗的第二例植物人暂时告一段落。
相比较沪市的百姓好奇治好关红旗的医生是何方神圣,家属院这边也因为这次的事再次掀起不小的热潮。
之前夏白露能治好陈小亮的癫痫,能治好柱子的哑病,不少家属总认为这就是死不了人的小病。
还有那几种特效药,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任凭家里的男人说那些药效果有多好,用上后几天就能恢复,大家没亲眼见过也不觉得有多好。
可以说之前的夏白露,在家属们的眼里就是个会医术的普通中医,医术应该比她们知道的赤脚大夫好一些。
而现在,她治好昏迷三年被医生判定活不了多久的植物人,这就让家属院的人们对她的医术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认识。
闲聊时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夏白露是神医、她们该怎么和夏白露更好地打好关系。
不是神医,怎么能治好活不过几个月的人,不是神医,又怎么敢往人的脑袋上扎针。
有人都去卫生所打听了,夏白露给那个植物人治病时那银针是专往脑袋上的那些死穴上扎的。
大家知道的死穴是太阳穴,夏白露都敢拿着那么长的银针往那扎,不是神医谁敢?
关于家属院的那些议论夏白露不知道,此时的她正被陆君霆翻来覆去的两面煎炸,不知今夕是何年。
陆君霆出任务一走七八天,好不容易回来可不是要狠劲地折腾媳妇儿,交自己攒了许久的公粮。
等完事后,夏白露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人软软地趴在床上沉睡过去。
两人没羞没臊的日子只过了三个晚上,第四天的时候两人一起被叫到王副军长办公室。
不是吕政委和黄师长,而是副军长,夏白露想的是不是王副军长病了或者他家里人生病需要她去治疗。
进门前,她还是碰了碰陆君霆的胳膊,“你知道王副军长喊咱俩过来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