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范炎指着那个年轻道士说:“这是我师兄伯虚!接到我的传讯特意从东境赶来。”
这道士白皮玉面,如果穿上世俗的衣服,就是一王孙公子,现在穿上道袍则表现出一股的出尘,白叶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在伯虚的四周有着规律而稳健的波动。
“伯兄!”白叶拱手道。
伯虚先还了一礼,不过却没有说话,而是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叶,过了半晌才说:“白兄弟果然了得,不知你是果真如此,还是特意隐藏了?在下是一点也不敢肯定。”
白叶呵呵一笑,道:“我一点也没隐藏,你们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哦?”伯虚哈哈一笑,说:“那可比隐藏起来更加惊人!”
范炎插进话来,说:“白兄弟,魔派都是诡计多端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我才找来师兄帮忙,同时师兄也查探到了许多消息。”
“辛苦伯兄了!”
“哈哈,哪里,来坐,我跟你讲讲我查到的事。”
众人重新坐下,伯虚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很清楚,别的我也不多说,只说我来的时候,路过青山,看到去东境的必经之路上布置了许多稀奇古怪的阵法,这些阵法中有的带了些魔气,有的带了些灵气,有的则毫无气息,猛一看上去,即便一个普通凡人也奈何不了,但给我感觉却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至于你们说的魔派手法和千宸殿,我虽然没查出什么实在的东西,却也认为那些古怪的阵法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莫里布置的。
另外,就是关于千宸山了,那里的长辈已经好长时间没露面了,即便一些名门名宿去拜访也不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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