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疗疗法。”卡夫卡耸了耸肩,“不过,在他们看来,并不值得用在我们这些罪大恶极的人身上。尽管只是一片西红柿或者别的水果什么的,他们也不会给予。”他顿了顿,语气中夹着戏谑说道:“偷渡前他们就说的很清楚吧?我们这些偷渡客,上了船,也无法得到基本的安全保障。即便是最简单的食物供给。”
“谁?你所指的他们?”周天明望向卡夫卡,“是指负责运送你们的人吗?”
卡夫卡点了点头。
“他们是谁?”周天明想了想,斟酌着词句,“是一个人,还是一伙儿人?”
“这有什么区别吗?”
“或许没什么区别。只是觉得,如果可以通过福克斯去与他们谈谈的话。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穿上出现一些死尸吧?”
“福克斯只是这里的船医,除了诊断病症,他再不能有什么其他作用。”卡夫卡用坚定的,毫不迟疑的语气说道。
“总得有什么人来想点儿办法。我是说,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干看着或者坐以待毙?”凯莉蹲下身子,抱紧双臂,说道:“如果知道会死在这里,那么这里的人大部分会选择乖乖的随警察进牢房的。”
“那可不一定。”卡夫卡说,“这里有些人犯下的罪行,已经不是简单的蹲牢房那么简单了。”
“但无论如何,有了希望再把它打破,是最无法承受的吧?”
“什么希望?”
“生存下来的希望,自由的希望。”
“噢,我真希望这儿的人在渴求这些希望的时候,他们曾经没有夺去别人有关于生存或者是自由的希望。”
“可你也不是在这里吗?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无奈的选择在这里?”
凯莉与卡夫卡针锋相对,争执的越来越厉害。
“我们还是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争执了。”周天明从中协调着说道:“毕竟,我们现在还并没有患上什么坏血病,对吧?至于别的人,恐怕有时候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是啊,你现在还没有患上。但如果你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都无法保证基本进食的话,那就很难保证了。”卡夫卡说,“事情明摆着,那三个白人是在刻意找你麻烦,而你知道,他们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嗯那么凑巧的是,我这一生中,最不怕的便是穷凶极恶的人。”周天明看似无所谓的一笑,“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他本来想说总不至于将我丢下大海,但想起凯莉的弟弟失踪前一晚自己听到的那不详的动静,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或许这件事,我们可以找福克斯先生解决?”凯莉试探性的看了眼卡夫卡,又望向周天明。
“别了。”周天明说,“福克斯是船医,又不是我们的保姆。真正我们遇到的问题,还得我们自己去解决,对吧?”
卡夫卡与凯莉都没有回话。周天明微微偏过头去,目光正好望见那三个白人所在的角落。三个人并肩坐成一排,眼神轻蔑的望着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