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理解。然而他同时也明白,元宝炬并不愿太过张扬,毕竟他堂堂宗室侯爵,来拜访便已经是降尊纡贵了,怎么能闹得众人皆知?
尽管这样,周惠依然很感激元宝炬的来访,特地让家人取出所剩不多的鹤觞酒招待他。名酒风味,果然不凡,元宝炬一尝之下,便有些动容的意思:“这是鹤觞酒!乃城西治觞里刘家所出……我听说,这酒极为珍贵,等闲人家都很难购得,近期则早已断货。没想到,允宣家中居然还藏着!”
“确实很难买。我也是上次送杨元略返乡时,得了他的指点,才及时购到了十余瓮,连家伯平常都舍不得多喝。不过,子炜兄难得来访,自然要不吝招待啊,”周惠笑着说道,拿起另外一壶替他斟了半樽,“对了,子炜兄你再尝尝这一壶,看有什么区别。”
元宝炬依言小酌了一口,仔细品味后说道:“这一壶也不错!比起鹤觞酒来,香美虽有所不如,醇厚却还过之,也是难得的佳酿,不知是何处酤来?”
“哈哈!这是敝家自酿的酒,乃是将普通的酒浓缩而得,其味道自然醇厚了!”周惠笑得十分高兴,“不瞒子炜兄,这几个月敝家都在忙酿酒的事情,花了不少的精力、家财和人手,所出的酒虽然自家觉得不错,却还没有经外人品评……如今能够得到子炜兄的这般评价,看来味道的确很好,之后若是在市面出售,定能成为敝家的一大财源!”
“允宣要经营酒肆?”元宝炬一愣,忽然想起元整的话来。难道这周允宣失意之后,已经准备放弃仕途,学那陶朱公经营产业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