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石凳上坐着的白衣小姑娘点了点头,圆嘟嘟的小脸也露出了一丝伤感,“知惜姐姐说的对,斗气并不能解决问题。.8^4\k/a·n¨s·h`u\.`c/o*m_”
沈辞看着这一幕,脑袋上冒出了几个问号。
一旁的桃映注意到了身边人疑惑的眼神,出口解释,“这是府上新来的侍妾,今日才来,还不懂规矩,怕是吵着姑娘了。”
此刻那四位女子才是真正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
见着沈辞后,不免挑眉,这就是那新来的姑娘?刚才只见小厮搬进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箱子,没想到真有人要入住?
有祸大家都跑不掉,多了一人搅进来,她们内心还是有些窃窃欣喜的,但面上自然不会显露。
为首的那位紫衣姑娘熟稔地迎上前,“妹妹是哪家的?这身衣服瞧着真是好看得紧,我还未见过这般新奇的装扮呢。”
“既然来了,便都是姐妹。来与姐姐们说说话。”
说着就拉过沈辞的手,沈辞连忙将手抽了回来,一脸冷漠。
“…………”不,谁和你们是姐妹!
实际上,在她听见侍妾那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的火气就腾地上来了,不知道哪里正在一处处崩塌,她好心痛。~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
她喵的,这该死的男人!
要侍妾都不能饶恕,竟然一次要四个!还都是四个大美人!
果真,人面兽心!不容饶恕!!
“怎么,妹妹不是花楼女子?”
琴瑟见着这位姑娘冷漠的神色后,便知道自己刚刚猜错了,想来是个良家女子,心中不免对这姑娘更加怜惜了几分。
就只瞧一双眸子,便隐隐与当年京城第一美人有几分相似,不知这面纱之下的容颜该当是有多美。
“……不是。”沈辞见这些女子的容貌和打扮,便知道这花楼就是和青楼差不多的。
怎能在最美好的年华于青楼蹉跎度日呢,怎么能给别人做卑微的侍妾浪费青春呢。
沈辞叹了口气,看向这几名女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爱。
几道目光刹那交汇,五人瞬间达成共识。!墈′书?君¢ ?冕′肺\粤`读!
几分钟后,一群人围着院落中的石桌热火朝天地聊着。
沈辞:“姐妹们,我竟然被这该死的男人迷惑了心智,痴痴地跟着他跑来。听了你们的经历,我更加想打死当初的自己!”
琴瑟摆手安慰:“妹妹从海外赶来,怎知晓京中之事?该怪的是那花言巧语之人,怎能怪妹妹!”
沈辞一脸愤愤不平:“姐妹们如此貌美,竟然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弄来做妾,苍天真是不公平!我越想越心疼。”
侯春“嘘”了一声,往四周瞧了瞧,便悄悄说道:“辞妹妹这话可莫要再说了。”
“我等虽是被送来做乐子,可似乎送我等前来的人身份那可不一般。若是在这背后谈论,免得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我等都落不到好。”
沈辞听了这话后立即住嘴,便好奇了起来,低声问:“有多不一般?”
“比这宁王的来头还要大!”随后侯春又叹息一声,“这宁王虽说是个王爷,但如今人人避之、破落不已。”
“我初到京城,还不了解这些,不如同我详细说说?”
沈辞眼睛一亮,这正是打探口风的最佳时期!
她来之前没料到这人竟是个王爷,但既然来了王府,便要打听出更多有效的信息来。
侯春眸光在不远处的桃映身上落了落,抓起石桌上一把瓜子便磕了起来,“辞妹妹,我说着口中便渴了起来。”
沈辞是何等聪明人,当即就猜到了原因。
她对着远处的桃映喊了句,“麻烦桃映妹妹给上一壶茶水。顺便让厨房做一份糕点,和茶水一道拿来就好。”
桃映应声便离开了未白居,去忙活沈辞吩咐下来的事。
桃映刚刚离开,沈辞的眼睛便更亮了几分,“这回可以悄悄说一说了吧?”
侯春见此,捂嘴笑道:“辞妹妹可真是机灵。”
语毕,便直接切入正题。
“这事要从八年前说起,那时两位皇子争权。宁王遭了当今圣上的道,兵败成寇。不知圣上为何要留着他这性命,但他却毫不意外地成了这破落王爷,人人避之。”
“他这脸上的疤痕,也是当年留下的呢。”
琴瑟见此,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