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铁丝网、机枪、喷火器等着救援部队上来送死了。~看+书?君\ `更?新,最`全?
奥格斯格战团长不信邪,企图故技重施,用火炮和毒气解决面前的战壕,然而,地面进攻的尝试却变成了血腥的噩梦。
异端把他们闪电战夺取的十字军物资储备全用上了,一圈圈蛇腹式倒刺铁丝如狰狞的巨网,机枪和火炮组成的火力网无情地收割着十字军将士们的生命。
进攻的号角刚一吹响,战团士兵便如潮水般冲向敌阵,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密集的子弹和爆炸的炮弹。短短一个上午,异端的铁丝网上就挂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泥泞的土地,每一次冲锋都以惨重的伤亡告终。
“该死的异端,他们的防线简直是铜墙铁壁!”
尼欧斯手下的一名军官汤姆低声咒骂着,脸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眼中满是愤怒和疲惫。
“别抱怨了,汤姆。想想城里的惨状吧。!3^8+看?书~网? +首\发\”尼欧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他的声音虽平静,却掩不住内心的沉重。
战团打到五公里的地方时,终于接通了城里的无线电——驻守这座城市的马尔堡主教告诉援军,他们的食物只够一天半的量了,他们将组织伤员和民兵尽可能和援军里应外合。
每天只吃一百五十多克面包的“民兵”——不,平民,即使拿上步枪,又有多少开火的力气呢?
这就是送死,以减少粮食消耗,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不论是冲锋的平民百姓还是伤病士兵,亦或者是在他们后方掩护射击的十字军,他们都知道。
马尔堡主教没有欺骗他们,他只是把现状告诉了伤病员和平民百姓,于是他们便自愿站出来,共赴国难。
“这不是国难,是国殇啊....”
尼欧斯看着两千五百米外的布达佩斯,城里一支支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平民,戴着防护头盔,沉默地向异端们的阵地冲锋。·s·a_n,y?e?w~u/.+n¨e~t′他们已经饿的没有力气大喊了,甚至大部分人都得依靠注射殉道药剂来用榨取生命最后的一点气力,为城内的士兵拼得一丝希望。
“哒哒哒——”
回应他们的,是无数子弹。
尼欧斯不忍地放下潜望镜。
这时,连长急促的声音从战壕另一端传来:“全体注意!主力部队地面进攻受阻,我们将改变策略,挖坑道接近敌人的战壕,从地下发起进攻!”
“坑道战?”汤姆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那可是贴身肉搏,法师大人,请您务必待在我们身后,我手里的盾牌可能来不及护住您。”
尼欧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
...
经过数小时的挖掘,甚至用上了宝贵的炸药,前来支援的战团的坑道终于延伸到了异端战壕的下方。
“叮!!叮叮!”敌人的子弹不断打在盾牌上。
头顶举着重型盾牌的士兵体力不支,前方几米就是异端的战壕,只要再穿过...再走一千米,他们就赢了!
这是世界上最漫长的一千米。
坑道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临时挖掘出的狭窄空间仅容一两人通过。
为了防止先头部队被异端精锐击溃,尼欧斯和战团长交给他指挥的戍卫部队被选为先头部队,负责在坑道内与敌人交火。
他们的装备包括冲锋枪、霰 弹枪、手榴弹、喷火器,以及近战用的堑壕棒和刺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他们清楚,这场战斗将决定战局的走向。
“准备好了吗,战斗兄弟们?”
卫队长威廉中士低声问道。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准备好了,长官!”尼欧斯和其他战友齐声回答,声音虽低,却带着决然。
尼欧斯不懂战术,也不懂战略,于是他将指挥权交给军官,自己作为对付异端最锋利的矛上了前线。
他相信,自己的灵能法术一定能给异端许多惊喜。
威廉中士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前进。士兵们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沿着坑道前行,手中的武器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坑道的墙壁粗糙不平,头顶不时有泥土掉落,砸在钢盔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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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一组准备!!”
几名战斗工兵将炸药埋好,等到面前的土墙一倒塌,他们就要冲进异端的战壕里厮杀了。
“叮——”“熔岩弹————”“呃啊啊啊啊啊!!